“四人中,還是你最可能勝出,”曹越笑著對陳庚說道:“要不,你努力一下,從四個人中勝出,然後我從百人團中再次殺出,我們比試一次飛花令?”
“如果真能這樣,那太好了,”陳庚頓時笑逐顏開,“我比不過鄭含,但沒和你比過,真想試試。”
“我敗給了鄭含,又敗給了長樂,如果再敗給你,那顏面掃地了,連女流之輩都勝不了,得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不過曹越的這句玩笑話,馬上引起了三個女人的公憤。
“怎麼,怎麼說我們是女流之輩?”陳庚用筷子敲了敲碗,以此表示自己的憤怒。
“你好像看不起女人?”鄭含也是一臉的神色不善。
“曹越,你好像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呂長樂也輕輕哼了一句。
“算我說錯話了,行不?”曹越馬上倒了一杯酒,一口喝盡當作自罰。
“好酒量,”陳庚稱贊了一句。
曹越居然把一杯至少二兩的白酒一口喝掉,她忍不住豎了個大拇指。
這家土菜館燒的只是一些家常菜,但味道不錯。
曹越對這些不講究,陳庚也沒太多要求,鄭含跟著曹越後,對吃的也適應了,只有呂長樂好像有點不太習慣。
不過四個人都喝了不少酒,興致挺高的陳庚,居然和曹越拼起了酒。
最終,陳庚喝多了,動作和話語都有點亂七八糟起來。
在吃完晚飯,鄭含扶著她出去的時候,居然上了車就趴在那裡睡覺了。
“曹越,我還是想找你說點事情,很重要的事情,”走出小飯館後,當著鄭含的面,呂長樂說了這樣的話。
曹越看了看呂長樂,再看看面無表情的鄭含,有點猶豫不決。
但最終他還是答應了:“好吧,那還是去我們住的那裡找個地方說說話,含含要不先把陳庚也帶上去,讓她醒一下酒再送她回去。”
“這家夥,居然喝醉了,還真服了她,”鄭含對陳庚有點小小的不滿。
最終還是曹越幫忙,和鄭含一起將呼呼大睡的陳庚,扶到他們的房間裡。
呂長樂依然去了曹越手下人住的房間裡。
曹越將陳庚扶上去後,也就到那個房間找呂長樂了。
曹越起來後,呂長了今天晚上找他的目的:“曹越,一些事情我想和你說明一下,很多針對你的暗殺或者其他類似的開動,並不是大回和大中做的,而是有人嫁禍我們,想挑起我們兩家的爭鬥,我們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這一點。”
呂長,曹越不禁心中一動,問道:“是誰暗中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