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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曹家的逼迫,呂成器又不想在這個時候和曹家撕破臉,變成明面上的敵人。
他知道,如今很多權力部門的主要領導都在換屆,他不想在這種時候,讓呂家失去機會。
因此只能隱忍,只能“委曲求全”。
上次和呂長樂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呂長樂主動提出,她想辦法接近曹越,利用自己女性的優勢,化解曹越心裡的怒氣,繼爾為呂家爭取一點緩沖時間。
呂成器知道自己這個孫女的聰明和能力,雖然他也擔心呂長樂一個女孩子在和曹越過招的過程中受到什麼傷害,但在聽了呂長及她一再保證安全後,也同意了她的提議。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讓孫輩遭遇點挫折,他們也不會成長,這也是呂成器答應讓呂長樂主動提議接近曹越的一個重要原因。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並沒有和呂長樂說。
他想將一件與呂家興衰相關的事情,交給呂長樂去做。但這個想法。不到萬不得己的時候,他是不會讓和呂長樂挑明的。
於是,原本很少拋頭露面的呂長樂,也就走到了前臺。
呂成器並沒問呂長樂想怎麼做,他知道呂長樂自告奮勇提出這樣的建議,肯定有過深思熟慮。
不過這事他並沒有告訴其他人,就他和呂長樂兩人知道。
呂成器對呂長樂的信任程度,比呂大回還甚,這段時間以來這種趨勢越加的強烈。
許多事情,呂成器已經不和呂大回商量,只和呂長樂說。
沖呂長樂抱怨了呂大回一會,把一些該說的事情說了後,呂成器又問呂長樂這兩天和曹越接觸的情況。
“曹越他很小心謹慎,或許他已經猜到或者看出來,我接近他是有特殊的目的,因此他有意無意地躲避,不願意和我有過多的交集,”呂長樂說這話的時候,低下了頭,“不過爺爺別擔心,我會改變策略,換另外一種方式接觸他。”
“長樂,要注意保護好自己,別讓自己受傷害,”呂成器嘆了口氣,滿是憐愛地看著呂長樂,“爺爺知道,讓你去做事情,很可能是把你往虎口裡推。但大回和大中做的一些事,讓我們很被動,其他幾家人,還藉此機會往我們頭上潑汙水,栽贓我們呂家。非常時期,我們只能隱忍,等事兒過去,危機解除了,爺爺一定給你足夠的補償。”
“爺爺,我不需要什麼補償。”呂長樂搖搖頭。
她清楚爺爺希望她做什麼,她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而且她並不介意做一些原本不是她本意的事情,因此並沒什麼心理負擔,更沒害怕。
呂成器也沒再說什麼,而是站起了身,準備回屋。
呂長樂也跟著他往院外走去。
在即將走出院門的時候,呂成器突然停下了腳步,對呂長樂說道:“說不定,以後呂家的事,爺爺會交到你手上。”
呂成器這話,讓呂長樂身體猛的一顫,不可置信地看著呂成器。
呂成器並沒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呂長樂,再拍拍她的手,顧自走進了屋。
“爺爺是故意這樣說的嗎?目的只是刺激大回和其他呂家人?還是真的有這樣的想法,準備讓我成為呂家繼承人?”獨自回屋的呂長樂,一直在想著剛才呂成器所說的話。
呂長樂走後,曹越、鄭含和陳庚,也離開了海鮮樓。
陳庚回燕大,明天她還有實驗,晚上要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