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連和男朋友做那事情的情景,也被人看到了,還有什麼事比這更丟人的。
“小姨,你怎麼有這種癖好?昨天晚上是故意進來偷看我們做事情?”曹越看著後視鏡中聶青那氣色明顯不佳的臉,不滿地哼聲道:“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是來找你們再說點事情的,”聶青當然不可能承認是故意的,梗著脖子說明情況,“誰知道你們這麼迫不急待,剛剛進房間就做事情了。總以為你們做事前要洗澡,然後再做準備工作。哼,色狼,,你們沒救了。”
說話的時候,聶青瞪著後視鏡中曹越的眼睛,一臉的惱怒。
曹越只能不去逗聶青,他有點明白這個女人抱著什麼心思闖進來。
但在看到鄭含那羞不可支的惱怒神色後,最終還是把話題叉了開去:“小姨,我要開快點了,一會遲到了。”
“遲到又如何?她一個節目主持人,見我們等一會時間,有什麼了不起?”聶青恨恨地踢了一腳駕駛位,“好好開車,我要眯一會。”
昨天晚上數了幾千隻羊才睡去,可惡的是,睡著了後還做了個夢,春夢!
醒來後,感覺更加的不爽,這日子沒法過了。要是鄭含不在,今天聶青肯定要大發雌威,把曹越生吞活剝了都有可能。
曹越順勢閉了嘴,專心開車。
沒有聶青嘮叨,鄭含臉上的紅暈也慢慢消失了。
在來到約定的那個咖啡屋的時候,三人神色差不多都恢複了正常。
比預定時間早了五分鐘抵達目的地,但童青已經比他們早抵達這裡,正在包廂裡喝茶。
“童大美人,讓你久等了,”聶青大大咧咧地進去,笑著沖站起身的童青伸出了手,“帶著兩個小朋友來和你一起喝咖啡。”
“童姐,很高興見到你,”曹越也向童青伸出了手,“經常在電視螢幕中看到你,春晚上也能看到你的身影,今日終於見到了真人,有點小激動。”
“曹大少打趣我了,”童青笑的花枝亂顫,“老女人一個,要靠化妝品遮擋皺紋,與聶小姐和鄭小姐相比,我就是黃臉婆豆腐渣,有什麼好激動啊?”
“我沒打趣啊,”和童青輕輕一握後,曹越也放開了她的手,繼續笑著稱贊了一句:“女人因知性而美麗,腹有詩書氣自華,童姐的美是由內向外的,看著很養眼。”
當然曹越說的肯定是恭維話,童青長的可以算是美麗,但並不是曹越欣賞的型別,她的容貌比起鄭含和聶青來,那是差了至少一個層次。比他身邊圍著的那些女人,也要差上一些。
更重要的是,童青年齡大了,比聶青還要大上不少。
這個年齡的女人,美麗是需要畫出來了,沒有濃妝又近看的話,有點慘不忍睹的味道。
鄭含也上前和童青握手,並將節目中有人說過的一堆話送給了童青:“童姐,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資,以詩詞為心,你美的清新雋永。今天能見到你,真的很高興。”
“唉,今天見到你,我卻有點不高興,”童青長長嘆了口氣,拉著鄭含的手上下打量後道:“這麼水靈漂亮的女人,美的如此婉約脫俗,站在你面前,我只能自慚愧形。剛才這話,送給你才是最合適的,我可不敢接受。”
一番相互吹捧的話,瞬間就將彼此的距離拉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