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和其他幾個人也沒理會,聶青去接電話,他們也終於耳根清靜。
曹越也順便問起了幾個女人這兩天做了些什麼,聽說她們四人人昨天去了植物園賞桂品茶後,他十分羨慕。
“那天我們再去,好久沒這麼悠閑地遊玩了,”曹越看著鄭含,再看看自己的母親,笑著提議,“我們自己帶上好茶,還有茶具,那樣更有味道。”
“只要你有興致,隨時可以去,”鄭含含笑答應了。
這時候,聶青打完電話,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走出來的時候,她一眼古怪地看著曹越,一屁股在曹越身邊坐下後,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然後再大大咧咧地對聶丹說道:“姐,剛剛有人告訴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你要不要聽聽?”
“什麼事情?”聶丹好奇地問了一句。
這個週末,她難得沒事情,和聶青、鄭含等人逛玩了兩天後,心情舒暢了很多,現在又有兒子陪在身邊,心情更加輕松之下,好奇心也強烈了起來。
“李家的李宗玉,昨天晚上在自家開的‘人間天上’會所,被兩個女人暴打了一頓,差點七竅流血而死,據說現在全身上下被裹成了一個大粽子,躲在床上不會動彈了。他的那些保鏢,也全被這兩個女人打的慘不忍睹,我挺好奇,是什麼人敢對李宗玉下如此狠手?”說後面這些話的時候,聶青的眼睛從聶丹身上移到了曹越這邊,還故意問了一句:“曹越同學,你說呢?會是誰下的手?”
“不是兩個女人嗎?又不是我,這樣看我幹嗎?”曹越沒好氣地哼了哼,“你總不會認為是我女扮男裝對李宗玉下手吧?我這麼高大帥氣,可是扮不了女人。練過武的女人很多呢,像丁蘭姐這樣身手的女人不少,李宗玉可能色心大發,想調戲兩個女人,結果就被人打了。”
“切,你就裝吧,”聶青一臉的鄙視,“你心急火燎地趕回燕京,結果你回去的當天晚上,李宗玉就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你要是說這只是個巧合,信不信我噴你一臉的白開水?”
聶丹和鄭含的眼睛都落在了曹越身上,只有丁蘭依然很淡定地喝著茶,彷彿一切事情與她無關。
這時候,服務員敲門,準備上菜了。
“先吃飯吧,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聶丹小聲說了一句。
曹越頓時鬆了口氣,趕緊招呼大家:“菜上來趕緊吃,都是你們愛吃的菜,據說這裡的西湖醋魚味道最地道,大家多吃點,但別被刺卡住了。”
不過,他這副樣子換來的卻是聶青的白眼。
吃完了飯,曹越開車,帶著四個女人回聶丹的住處。
聶青坐在副駕駛位上,其他三人在後座。
聶青是一個直性子,在自己親近的人面前,心裡有什麼總是憋不住要說出來,車子行駛間,她就再次追問了李宗玉的事情。
“小姨,反正不是我出手的就行了,李宗玉做了不少壞事情,惡有惡報被人打了,那是他罪有應得。”曹越依然不想把實情說出來。
聽曹越這樣說,聶青氣極,伸手在他的腿上掐了一把,疼的曹越差點一腳把油門踩死。
“看什麼看?”聶青完全無視曹越的怒目,“再敢欺瞞小姨,信不信把你擰成太監。”
看聶青伸手欲抓他的跨部,曹越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個女人,終於換口頭禪了,但意思卻還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