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青好一會才從書房裡出來。
出來的時候,她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若無其事地和聶丹、鄭含、丁蘭說話,但不理曹越。
曹越不知道的是,剛才他輕輕的一咬,聶青身體居然起了奇異的反應。
從來沒有過的酥軟充斥了她的身體,她忍不住劇烈顫慄了一下,大腦近乎空白。
她自己也不知道,耳垂是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
從來沒有人敢對她輕薄,耳垂地方更沒有人敢來觸碰。
被曹越這麼輕輕咬了一下後,她整個人差點軟了下來,以至在曹越逃走後,她都好一會反應不過來。在書房裡單獨回了會兒後,這才恢複正常。
看聶青這副樣子,曹越感覺挺尷尬,自己小姨剛剛進來不到半個小時,自己就數次佔她便宜,第一次可以說不是故意的,但第二次,再用意外來形容,把聶青打死都不會相信。
曹越也知道,聶青沖他怒氣沖沖發飆時,並不是最可怕的時候。
聶青想要滅了一個,不會對那個人氣勢洶洶,而是淡然相對。
有聶丹、鄭含、丁蘭在身邊,聶青不會有什麼特別的表示,離開這裡後,聶青會怎麼待他呢?
一想到聶青以前的一些手段,曹越不禁打了個寒顫。
正在他心裡惶惶然的時候,聶青看過來一眼。
但讓曹越奇怪的是,聶青眼中並沒有兇狠之色,而是有一種異樣的東西在閃動,他不禁有點好奇,心裡的擔心也隨之消除了大半。
看樣子,聶青好像並不計較剛才她的輕薄。
難道這個女人真的願意和他發生點什麼?
一想到這,曹越心裡就有點激動,當然也有點沒辦法用言語描述的感覺。
就好像是自己馬上要去做一件大壞事時候的感覺,很刺激,但又提心吊膽。
不過在看到身邊的鄭含和聶丹後,這種奇怪的感覺馬上就沒有了。
吃飯的時候,聶青面無表情地問聶丹:“姐,這小子都交待了嗎?去做了什麼壞事!”
“他會交待?”聶丹沒好氣地橫了曹越一眼,“他和他爸一個樣,做什麼事情從來不會說。他做了什麼事,和他爸會說,和我這個當媽的,肯定不會說。他爸也是一樣,會和兒子說,不和我說。”
“看來你沒當好老婆和老媽這個角色,”聶青語重心長地對聶丹說道:“有句古話說的不錯,叫什麼來著,自古忠孝不能兩全。你看看,你要在事業上有成就,但家裡就顧不上了吧?還好你老公不像你兒子一樣花心,不然你……”
聶青原來想說“不然你不知被戴了多少綠帽子”,但看到鄭含坐在一邊吃飯後,把後面的話嚥了回來。
曹越自然品出了聶青話中的意思,趕緊轉移話題:“小姨,沒文化就別亂引用典故,什麼叫忠孝不能兩全?我媽這樣算嗎?”
“切,就你有文化,你是學霸,我是學渣,好了沒?”聶青也知道說錯了話,橫了一眼曹越後,沒再說什麼。
鄭含像是沒聽到聶青剛才的話一樣,不聲不響地吃飯。
吃完飯後,鄭含很勤快地幫忙收拾碗碟,和聶丹、丁蘭一道,把桌子廚房收拾幹淨。
曹越和聶青,則什麼事情也不幹,做到沙發上看電視了。
曹越要看的電視只有新聞頻道。
很巧的是,新聞中正在播放一條與倭國有關的新聞,講的是倭國最大的黑道組織三口組最近的一些變故。
多名三口組高階成員被暗殺,東京警方如臨大敵,怕三口組的混亂導致重大的治安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