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看了看駕駛證,又看看行駛證,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有點尷尬,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請曹越下車,配合他們檢查。
“吹個氣,”邊上另外一名警察拿了一個測酒精的儀器過來,讓曹越吹氣。
曹越瞪了眼一臉緊張的兩名警察,也沒說什麼,很配合地吹了氣。
幾架攝像機馬上圍了過來,還有交警系統的執法記錄儀,對準警察及吹氣的曹越。
儀器顯示,曹越吹出的氣中酒精含量為零。
這結果讓兩名警察面面相覷,也讓準備上前採訪的幾名記者意外。
“先生,請跟我們到醫院抽血檢查,吹氣試驗結果可能不準確,”警察依然不放曹越,沖他行了個禮後,示意他上警車,到醫院抽血做酒精測試。
“你們是想故意刁難我,還是懷疑我喝了酒後開車?”曹越充滿冷意的眼睛盯著面前兩名警察,“這是你們提供的檢測儀器,現在的檢測結果是酒精值為零,也就是我沒有喝酒。你們卻不相信自己提供儀器的檢測結果,還要再讓我這個沒喝一滴酒的人去醫院抽血檢測酒精,誰讓你們這麼幹的?懷疑儀器有問題,為什麼不校正好了再出來執法?你們的專業素養在哪裡?”
“我們聞到了你身上有酒氣!”攔車的那警察硬著頭皮爭辯。
“我聞到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強奸?”
“……”
“如果你剛巧放了個屁,很臭,我是不是可以說你吃了屎?”
“……”
“我朋友喝醉了,我送她回家,我沒有喝一滴酒,你們的儀器檢測結果也是這樣,你們如果再糾纏,就是故意刁難了。”曹越說著,再冷眼瞪了瞪身邊的兩名警察,“我記住了你們的警號,會向你們的上級投訴。你們很快就會知道,聽人指使,公報私仇的代價會是什麼。”
曹越說著,也不理會被嚇壞的兩名警察,顧自走回車裡,駕車離開了。
設卡的警察也不敢攔截,眼睜睜地看著他開車離去。
曹越開車離開後,剛剛攔車的那警察,躲開攝像機和記者,還有自己的同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那警察小聲地說道:“他沒有喝酒,吹氣試驗顯示酒精濃度為零,我們沒辦法帶他去醫院,更沒法以涉嫌酒駕的罪名將他拘押。”
“怎麼可能?明明一瓶53度的白酒喝掉了,他血裡酒精濃度怎麼會是零?”
警察戰戰兢兢地說道:“有可能他真的沒喝酒,車裡雖然有酒氣,但他撥出的氣,說話時候都沒聞到酒味,依我們的經驗判斷,應該是沒有喝酒。”
“那算他運氣。”
“大隊長,那個……他說要投訴我們,他好像知道我們故意刁難他,還請你……”
“知道了,”電話馬上就結束通話。
而這時候,曹越已經駕著車子,回到了聶青的住處。
聶青依然爛醉如泥,睡的很死,曹越叫了幾聲也沒喚醒她。
他只得抱起聶青上樓。
聶青在車裡掙紮了幾下,衣服也不整齊了,曹越抱著她的時候,她的衣服被擠在了一起,胸前大開,曹越稍稍低下頭,就能看到那起伏的山巒還有溝壑。
看到聶青這副誘人的樣子,曹越剛才的怒氣瞬間沒有了,代之的身體裡起來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