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是我們呂家的孫子,要教訓也輪不到別人,”呂成器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態度,“他們兩個的傷怎麼樣?”
呂天安趕緊回答:“大回的傷還好,簡單手術後已經無大礙,再住個把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大中的傷挺重,幸好生育功能基本沒受影響,但心理的創傷很大,”呂天寧說這話的時候,心情極度不爽。
醫生說了,呂大中因為受到極度的驚嚇,以後很可能出現生理加器質性的陽萎,但蛋蛋的功能基本不受影響。男人的命根子受到傷害,雖然傷的是自己的兒子,但呂天寧依然感覺到奇恥大辱。
“好了,我知道了,沒大礙就好,這事我有數了,”呂成器說著,閉上了眼睛,沖呂天安和呂天寧揮揮手:“你們去吧,暫時不要把事情鬧大。”
“是,父親,”呂天安答應了聲後,站起身告辭。
呂天寧也就此告退。
“伯父是什麼意思?”出了小院後,呂天寧皺著眉頭問呂天安。
“我爸生氣了,他不會容忍呂家被人這樣打臉。但他不希望再小打小鬧,等他出招吧,”呂天安面無表情地回答,也沒停步,走出小院後就上了自己的車子。
很快,幾輛車子先後駛離了這個戒備森嚴的小院。
與呂家一樣,曹越的動靜,也被朱建榮的父親朱子陽,報告給了朱家老爺子朱根來。
朱家的人,自然懷疑這是曹越或者他身邊那些身手高強的戰友們的傑作。
但最終反饋上來的訊息,卻全是證明這些人不在現場,或者他們沒有作案時間。警察或者特殊部門的調查,沒有在現場發現任何一點線索,監控探頭中沒有任何影子留下來,這讓他們很頭疼。
“這小子,想玩鷹,想不到差點被鷹啄瞎了眼睛,”在聽了朱子朝的報告後,朱根來竟然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爸,”朱子陽心裡原本就很憋屈,自己的父親還這樣說,更讓他覺得難受,“建榮遇到了這樣的事,那說明瞭什麼?他們想玩大的?”
“是你兒子不自量力先開始玩的,他那些三腳貓的功夫,自以為很了不起,但對人家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卻成功地激怒了人家,人家一個絕地反擊,看看結果怎麼樣?”朱根來依然不急不躁,“還好人家手下留情,沒要你兒子的性命,不然他以為他還有命?人家依然是警告,讓他別玩陰的,希望你兒子能長點記性,吃一塹長一智。要玩就玩點高智商,玩高明一點的手段,別再丟人現眼了。”
“爸,我明白了!”朱子陽也是極其聰明之人,不然朱根來也不會在他六十歲不到的時候,就將他推到長老位置上去。
這事朱根來並沒打算馬上報複,但這口氣卻不會就這樣嚥下去,以後會有大招。
“也不要排除這是呂家,或者李家所作,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大家都有嫌疑。你想做事,考慮成熟後再說,不然就什麼也別做。”朱根來再吩咐。“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別輕易出手,不然就被別人得利了。”
“是,爸,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