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曹越有點明白豐峰的目的了,想拉他當某一種特殊的角色,
好像他已經被好幾個女人拉去當這個角色了,一想到這,曹越就有點哭笑不得。
怎麼女人都喜歡玩這種花招呢?
看豐峰挺老實的樣子,想不到也是一個挺有心機的女人。
見曹越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大窘的豐峰趕緊解釋:“這個聚會可能有點麻煩,請你當我的保鏢,行不行啊?到時我請你吃大餐。”
“哦,我明白了,”曹越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好吧,既然學姐這般相求,如果我拒絕,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那好,我就當一會護花使者。”
曹越答應了,豐峰頓時很高興。
這時候,點完餐的吳維良、楊忠平、鄭宏兵三人回來了。
“喲,班長說了什麼笑話,竟然把學姐逗的這麼開心?”吳維良坐下後,看看曹越,又看看豐峰,一臉驚詫的神色。
“學姐和我說悄悄話呢,”曹越說著,朝吳維良伸出了手,“想知道我們說什麼嗎?拿錢來就告訴你。五百一句話,很便宜的。”
“切,滾粗,”吳維良惱羞成怒,一把將曹越的手開啟,再很委屈地對豐峰說道:“原來學姐讓我們去點餐,是想把我們支開,和班長說悄悄話呀。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你要知道,你這樣做,極大地傷害了我們幼小、純潔的心靈。”
“純潔你個大頭鬼,”楊忠平很不客氣地反水站到曹越這邊了,他伸手敲了一下吳維良的腦袋後,沒好氣地說道:“班長和學姐說悄悄話,關你什麼事?今天學姐願意請你吃夜宵,你還不滿足?你也不看看,能得這樣幸運的人,整個江浙大學有幾個?”
“關你什麼事啊?”吳維良一把抓住楊忠平的手,“我又沒說你。”
“我和班長是一條心,你說班長就是說我,怎麼,別拿你的小眼睛瞪我,你再撐也沒我的眼睛一半大。要不,給你兩根牙簽試試?”
看兩人這一唱一和的表演,曹越坐在一邊喝著白開水冷笑,而豐峰則被逗笑了。
“學弟,你這幾個室友,很有意思喲,”趁吳維良和楊忠平吵鬧,鄭宏兵在一邊幫腔間起鬨,豐峰笑著對曹越說道:“是不是受你影響?”
“學姐,你冤枉我了,我怎麼會像他們這樣沒素質?”
曹越這話,被吳維良、楊忠平聽到了,正自吵鬧的兩個人,馬上停了下來,全都怒目看著曹越。
“班長,道歉,馬上道歉,”吳維良義憤填膺地說道:“你怎麼可以說我們沒素質?我們堂堂江浙大學的本科大學生,這樣的金字招牌誰敢說我們沒素質?如果你今天不道歉,我們馬上就上論壇上帖子,說你昨天晚上站在窗戶上朝外面撒尿,和我們說要給窗戶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施肥。”
“噗!”豐峰被嗆住了,剛剛喝進去的一口水,忍不住噴了出來,還好她反應快,趕緊轉身,但也有不少水珠落到了坐在她另外一側的吳維良身上。
抹去落在臉上的幾滴水珠,吳維良一臉幽怨地看著豐峰,“學姐,你對我有意見,也不能拿水噴我啊?你要噴也應該噴班長。”
坐下後,豐峰一直臉朝曹越,按道理她嗆住後嘴巴裡的水,也應該噴到曹越身邊才對,卻是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學姐,嗆到後馬上轉身,結果曹越身上不落一滴水珠,他身上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