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電梯後，曹越苦著臉請示許菲：“許老師，看在我當了這麼久的苦力份上，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大不了下次我主動親你一下。”
前面半句話，許菲還聽著開心，但最後這句話，又讓她紅了臉，心裡大怒。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電梯裡有監控，她不好意思沖著曹越暴怒，只能恨恨地罵了句。
曹越將所有東西都放在電梯廂內，沒好氣地回了一句：“要是狗嘴裡能吐出象牙，那我書也不讀了，馬上回去養狗得了，而且還養很多狗。”
這話差點把許菲逗笑，但她不能笑出來，只能憋著。
“許老師，一會到你家了，你這個主人，總不能繼續冷著臉，不然我這個客人是不是很沒面子？”
“你也知道面子啊？你什麼時候給我這個老師面子過？”許菲很惱怒。
“我怎麼沒給你面子了啊？”曹越覺得很委屈。
這時候，電梯到了他們的樓層，停了下來，兩人只得停了話語。
曹越馬上去拎放在電梯廂裡的東西，而許菲沒和剛才一樣冷傲，也蹲下身體幫她拿水果。
結果兩個人的腦袋，不小心撞在了一起。
被撞疼了的許菲大怒，“曹越，你故意報複。”
曹越頓時哭笑不得：“我說許老師，許姑奶奶，我怎麼敢故意報複呢？你咬我，我沒咬回來，你親我，我也沒親回來，你打我，我更沒打回來，我怎麼算報複呢？”
“你混蛋，”許菲又是暴怒的節奏，但在看到有人往電梯這邊過來後，只得忍住，拎著那袋蘋果蹬蹬蹬地踩著高跟鞋走在前面。
曹越繼續當苦力，拎著一堆東西跟在後面。
走到最裡面那個門口，許菲上前按響了門鈴。
門被開啟，探出一個頭發花白的腦袋，一個年紀挺大的老太太。“菲菲回來了，快進來吧。哦，這位就是曹越同學吧，快進來坐。”
“外婆，外公呢？他還沒下班？”許菲把自己手中的水果遞給了老太太，再給曹越拿出一雙男式拖鞋，示意他換上。
“剛才來電話了，一會就回來。”
“師母好，”曹越很有禮貌地上前打了招呼。“今天跟著許老師過來叨嘮，給你們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
曹越這麼有禮貌，並且一點也不怯場，老太太挺是滿意。“喲，就來吃頓便飯而已，買這麼多東西來幹嗎？菲菲，你怎麼也不說一下？”
“他又沒把我當老師，我說了他也不會聽，”許菲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師母，也沒什麼東西，晚輩的一點小意思，你就別推拒了，不然我媽都要怪我。”曹越說著，換了拖鞋走了了屋子裡面。
“菲菲，這孩子比你還懂事呢，”老太太顯得很開心，在誇獎曹越的同時，也不忘指責一下自己的外孫女，“你看看，你看看，你都當老師了，還像個學生一樣不成熟，難怪你的學生都不願意聽你的話。”
自己的外婆當著曹越的面數落她，許菲更是不滿意了：“外婆，到底我是你外孫女，還是他是你孫子啊？你怎麼才剛見面，就幫他說話啊？”
曹越只能躲在一邊偷笑。
自己這個輔導員老師，還真的比他還要嫩。嗯，當然，也很可愛。
這時候，朱朝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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