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拉著鄭含的手,上了寶石山。
“學姐,體力不錯,”看鄭含並沒有氣喘如牛,甚至沒出汗,曹越稱贊了一句:“到底是練過幾天武的人,體質就不是一般的小女子可以相比。”
“我那不是練武,只不過健身而已,跟著我爸的一個朋友,學校的體育老師,練了幾年太極拳,現在已經不練了。”鄭含說著,笑吟吟地看著曹越,“學弟,你答應過我,教我練武,讓我學習防狼之術,你都沒付諸行動,說話不算數。”
“要不,從明天開始,每天你跟我晨練?”
“可以啊!”鄭含沒考慮就答應了,“反正我每天都起來晨練。”
“我比你早,不過明天起,我可以按你的時間晨練。”曹越笑吟吟地看著鄭含:“你和古代的大家閨秀不同,一點也不弱不禁風。”
“我雖然崇尚古典漢學,但並不會當一個林黛玉一樣弱不禁風的小女人,新時代女性要德智體全面發展,”鄭含自得了一句後,再嘻嘻笑道:“學弟,那可說好了,以後每天早上你要帶我晨練,把你一身本領都教給我,你要把我教成一個俠女,飛簷走壁什麼的都要把我教會。”
“你以為是寫武俠小說啊?還飛簷走壁,幹脆給你裝個翅膀當天使好了,”曹越沒好氣地敲了一下鄭含頭上的帽子,“不過你底子不錯,能學會不少技能,至少能學會防身的技能。”
“等我學好了武藝,看誰不順眼就揍誰,像你一樣。”鄭含說著,鼓起胳膊,向曹越展露了一下她幾乎不存在的肱二頭肌。“以後誰敢欺侮我,我就把他打趴下。”
“是不是我惹你不高興,你也要揍我?”
“那當然,”鄭含驕傲地昂起了頭,“以後你肯定會經常惹我不高興,你要做好捱揍的準備。”
“最毒不過婦人心啊,看來這真是千古名言。”曹越搖頭晃腦的感慨了道:“我回去要好生考慮一下,要不要教你防身術。萬一把你教會,你天天把我抓起來狠揍一頓,那我找誰哭去?”
曹越這副故意認真的樣子,又把鄭含逗笑了,她伸手摟緊曹越,嬌笑道:“好啦好啦,只要你不惹我,我肯定不會想打你。所以,你要待我,把我當公主一樣供奉,那樣我就不會生氣,我不生氣,就不會想到報複你、揍你,也就不會成為你嘴巴裡說的最毒婦人心的女人。”
曹越頓時有點哭笑不得,只能一個勁地應承:“好吧,好吧,我聽你的,誰叫你是我的學姐呢。”
“嘻嘻,你自己說的,以後要聽我的話,我宣告一點,我可沒強迫你。”鄭含一臉的得意。
“得了便宜還賣乖,信不信我把你從這裡扔下去?”曹越說著,一把抄起鄭含的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直接跑上了一塊大石頭。
鄭含下意識地尖叫了起來,兩手緊緊地抱著曹越。
曹越在跑上那塊剛好無人的大石頭後,抱著鄭含坐了下來,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
“嚇死我了,”鄭含當胸捶了曹越一拳,“還以為你真的要把我拋下去。”
“你剛才調戲我,我嚇你一下,這下扯平了,”曹越不顧附近還有遊客,啄了一下鄭含的唇,“你說我捨得把你扔下去嗎?”
“哼,誰知道你呢,”鄭含也不理會邊上還有其他遊人看著,摟著曹越的脖子,“不過你好厲害,我要兩手兩腳才能爬到這裡來,你抱著我還能這麼快沖上來,我很佩服你喲!”
“信不信我徒手爬到保俶塔上面頂尖地方去?”
“信!當然信,但我知道你不會去爬。”
“那是文物,不能去破壞。”曹越笑笑,又很神秘地說道:“要是下次半夜突然想你,我會偷偷溜到你寢室來找你,就從窗戶裡爬進來。”
鄭含從曹越懷裡起來,和他並排坐在石頭上,笑著道:“那我把窗戶從裡面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