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古昊前來報道!”
古昊一個立正,標準的軍禮根本就是一個每天操練的軍人。
於政和舉手還了一個軍禮後,才仔細審視著面前這個已近中年的男人。沒穿軍裝,此時全身卻也透著軍人的氣息。
他盯著古昊的眼睛,那裡,已經沒有了憂傷,可謂是炯炯有神,看來這心病已經是痊癒了。
於政和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古昊:
“所有的材料都在這裡了,這樁案子牽涉太廣了,你肩上的責任可是不小呀。”
“據內線傳來的訊息,這次也參加了行動,而且這次行動被命名為飛蛾撲火,可以說是要覆蓋全球。我們也不能總是守株待兔,必要時也可以採取極端措施。”
“古昊,真到必要時,你……”
於政和做了一個深呼吸,而後又踱步到了窗前,才悠悠地說:
“如果必要的話,你可以利用小魚接近他們,雖然我不希望她再與那兩口子有任何聯絡,但可能這也是突破口。”
古昊的心似乎被什麼重重地紮了一下,有點疼。
他上前一步正要說什麼,卻被於政和揮手打斷:
“去吧,如果不是她沒有經過訓練,沒有經驗,否則,她應該加入我們。只是時間太急迫了,不過,我相信,她會配合你的。去吧……”
古昊敬了一個軍禮出去了,他出來後又拐入另一個房間認真地看完了檔案袋裡數十頁的檔案,閉上眼睛又默默回顧了一遍後,才起身來到粉碎機前,把檔案袋裡的檔案徹底粉碎後又焚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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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古昊返回酒店時已是凌晨四點,正是黎明前的黑暗。
他沒有開燈,只是在黑暗中點燃了一支菸,嫋嫋的白色煙霧,飄蕩著,似乎在咆哮著,要衝破黑暗撲向他。
坐了許久,古昊也想了許久,抽完了煙盒裡最後一支菸,兩隻大手用力搓了幾下發僵的臉後,才站起來去衝了一個冷水澡。
從外表上看古昊,是個面龐白皙的儒雅紳士,站在花灑下,藉著昏暗的燈光,那健碩的身上卻是佈滿了一道道鞭傷,在前胸心臟那裡,還佈滿了小小的圓形疤痕。如果仔細看,隱約還看得出是“白曉”兩個字。有經驗的法醫會一眼看出,這是用燒紅的縫衣針生生刺在皮肉上燙出來的。
古昊的大手摸著這兩個字,心似乎還在痛。勾勾唇,心說,這幾年絕對不能白白浪費了。
習慣了早起的於小魚,生物鐘一到,凌晨五點鐘便準時從沉睡中醒來。
她依舊閉著眼睛,雙手在腹部按摩了五分鐘後才睜開眼睛。
月光透過窗簾對映進房間,令於小魚半晌才意識到這裡是酒店,而且還是北城的酒店。此時的她,彷彿這時才想起來,昨天是陪著古昊來北城探望一個病人。
“病人?會是誰呢?”
於小魚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不過心裡倒是有點後悔和古昊來到北城,甚至還覺得這簡直有點荒唐。
但她不是一個喜歡後悔的人,不象大多的女人那樣患得患失。發生了就發生了,不後悔就是不後悔,比如和張鍵離婚了,比如和石渝網戀後又分手,再比如和許光輝閃婚又閃離。
伸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拉開陽臺門,呼吸著清晨的冰冷空氣,一絲曙光撕破了重重夜幕投射在她的臉上。
她閉上眼睛,接受著曙光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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