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渝對北市非常熟悉,當年,他因為一箇中醫世家傳人的高帽子,被北市中醫學院免試錄取,不過,也被他頑皮地典當掉了,後因為無故曠考被開除。為此,把爺爺氣得大病一場。
幹了沒到一年,不甘寂寞的他,又不辭而別來到了北市,和幾個音樂發燒友組建了一個搖滾樂隊,一起風靡蹉跎到即將不惑。當然,那些年,石渝還有許多故事。
石渝把行李放到房間後,就帶於小魚去了一傢俬房菜館,那菜館的老闆王洛是他的朋友,也是一個典型的吃貨。
這家菜館,是以做三文魚出名的,而石渝知道,於小魚卻是一條食魚之魚,而且尤喜三文魚。
那位魚老闆和石渝打過招呼之後,於小魚敏銳的眼睛還發現他對石渝擠擠眼睛,嘴角一挑貌似還壞笑一下。
於小魚心裡腹誹道,這肯定是石渝的狐朋狗友。
很快地,各式三文魚就被端上桌來,有清蒸的,紅燒的,有煎的,有烤的,有涼拌的,居然還有生的,這可是於小魚的罪愛了。
石渝看到於小魚吃出了汗,他情不自禁地伸手用紙巾給她拭去。
面對如此美食,沒有紅酒的陪伴,好像是辜負了這場美食宴。實在忍不住,於小魚就喝了幾杯,真的,也就幾杯,總之,於小魚的小臉喝得紅撲撲的。
這讓石渝看得有點發呆了。
“魚兒,吃完在這裡休息會吧,我感覺也有點頭暈。”
這傢俬房菜館是個老四合院,後院有幾間客房,是專門給喝醉酒的客人準備的。
這裡客房的檔次堪稱得上五星級了,只是數量太少了。
那魚老闆給了石渝最裡面的一間,然後詭異地對他笑著,被石渝一腳踹走。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生理作用吧,總之,這天下午,改變了於小魚預先設想好的計劃,微信裡取消了下午和於洋的見面。
自從在醫院偶遇到張鍵的姦情後,於小魚對他的感情也是心如止水了,甚至都沒有出言挽留他,這讓張鍵倍感失意,同時又嚴重懷疑於小魚到底有沒有愛過他。
快一年了吧,因為沒有慾望,於小魚甚至感覺自己都已經更年期了。
然而,當酣暢淋漓之後,她對石渝說起時,卻被石渝嗤之以鼻,他說,從六年前和前妻冷戰,他就已經沒有了夫妻生活,嘲笑她這一年多的時間才哪兒到哪兒呀。
“六年?冷戰!”
於小魚無語了,心底卻還有點懷疑,呵呵,只是她沒敢說出來,怕他再繼續要證明什麼。
她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在他胸前划著圈,心裡還一直嘀咕,她以為,大多男人胸前都有胸毛吧?最起碼她見過的男人都是,她爸,她兩個哥哥,還有張鍵,可是,摸摸石渝胸前很光滑耶,吼吼,那光滑度快趕上她了。
石渝突然警覺:
“你在想什麼呢?”
於小魚莞爾一笑:<an了,哈哈!”
“嘁,這呀,得怪我老爸,他喜歡搗鼓些藥膏,十八歲那年,他研製出一種褪毛膏,就用我來做實驗,以為還能長出來,結果根除了,你說氣人不!”
“啊,厲害,厲害啊!”
於小魚忍不住又用手細細地摸,太光滑了,這要成批生產,得賺多少錢啊!
“別動歪腦筋了,這藥方不知道為什麼被老爸弄丟了,我找了好幾年都沒有找到。”
“哦,遺憾呀!”
於小魚打了個呵欠說著,就轉過身去,把後背貼在他的胸膛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石渝感覺到了她的滿足。
石渝本來還有剩餘的體力,但聽到她已經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了,也就沒再動作,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體香,擁著她,也一起進入了夢鄉。
當於小魚睡醒時,睜眼一看,天已經黑了。
身邊的石渝居然還打著呼嚕,她居然沒有被驚醒,不過,話說張鍵也打呼嚕的,甚至聲音比石渝的還要大。
於小魚輕輕掙脫出石渝的懷抱,飛快地用一條浴巾裹上自己,衝進了浴室。
當聽到浴室嘩嘩的流水聲時,貌似剛才還在熟睡的石渝,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