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安保人員的強硬態度,嶽孖不想與他們起衝突。
安保人員依然面無表情的看著三人。場內不時傳來球迷的呼喊聲和嘆息聲,但是還沒有出現歡呼聲。說明兩隊依然處在僵持當中。
球場外依然有些零零散散的球迷在走動著,也不知是沒有票還是晚來球場。安保人員依然嚴陣以待,防範著來往的每個人。
眼看著水送不進去,三人有點急了。三人轉過頭來商議了一番,嶽孖掏起電話給賽事組委會打了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
無奈之下,嶽孖回過頭來又跟安保人員協商道:“你們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叫人把水接進去?”
安保人員依然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一旁的球隊領隊火氣一下子上來了:“叫你們領導過來,你們不給客場球迷安排飲用水,哪怕是賣的,現在我們自己解決,你們又不讓,是故意刁難我們是吧?有你們這麼做事的嗎?踢個比賽,這手段翻著花樣窮出啊。”
領隊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將這幾天憋悶在心裡的怒火都噴了出來。他受夠了這幾天球隊的遭遇,內心深深的覺得遭遇了不公待遇。
嶽孖擔心起衝突,向前走了一步,身子側了一側,稍微擋在了領隊和安保人員之間。
“你去把你們領導叫過來,我跟他溝通商量。”嶽孖整理了一下心情。平和的說到。
“這個很領導沒關係,找誰都不行,出了事情,誰都擔不起責任。”安保人員淡淡的說。
“誒,不就是給球迷送點水嘛,能出什麼事情,這麼點小事,怎麼就那麼費勁呢?”領隊在身後抱怨到,聲音也提高了八度。
周圍的安保人員聽到聲音,漸漸圍攏了過來。
嶽孖看溝通無效,又掏出手機給李俊打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周圍嘈雜的聲響影響到通話的質量。
“我出來了,什麼事,嶽孖,你說吧。”俱樂部總經理李俊在電話那頭說到。
嶽孖在電話裡將情況簡要的說了一遍,然後說到:“李總,你能否跟組委會的人說一下,然後安保人員放我們進去。”
“好,這事我來辦,嶽孖你們幾個在現場跟安保人員好好溝通,不要起衝突。”
“明白,李總。”
聽完嶽孖的彙報,李俊的內心又多了一層不快。不過暫時也沒有時間讓他繼續去體會。他轉身回到主席臺,球場內兩隊依然在中場相互絞殺著。李俊坐了下來,頭伸過去,在組委會負責人王康耳邊耳語了幾句,王康點了點頭,隨即也起身走了出去。
嶽孖、邵逸夫和球隊領隊還在場外等待著,安保人員不放行,雙方僵持著。
不一會兒,他們面前的安保人員手裡的對講機響了。安保人員提起對講機轉身走開在一旁接聽去了。
其他安保人員又站攏了起來,把短暫出現的身位縫隙給填滿了。
很快,拿著對講機的安保人員又走回了他們三人面前。
“剛才我接到命令,上面允許你們把瓶裝水帶進去,但是有個條件。”安保人員說到。
三人一聽安保人員說可以帶進球場,心裡就明白了剛才那通電話起作用了。
“你說吧,什麼條件。”嶽孖問道。
“剛才不讓你們進去是為了安全,現在放你們進去也得考慮安全,上面統一你們自己再買些一次性塑膠杯子,給球迷喝水的時候,只能讓他們用一次性水杯喝,不能帶著瓶裝水進看臺。”
安保人員把“特赦條件”講述了一遍,三人想了想,雖然還需要臨時買水杯,但總比不讓進好。
“好,沒問題,我們帶一次性塑膠杯子進去。”嶽孖回答道。
“我去吧,你們在這裡等我一會兒,很快就回來。”邵逸夫說到。
說完,他轉身就向場外走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就在場外遭遇不快的時候,場內也並沒有風平浪靜。
雖然場上雙方球員依然在纏鬥,都沒有太好的破門機會,甚至有些“菜鳥互啄”的意味,但是球迷之間的暗戰卻一直沒有停歇。
宇天隊球迷開場時的橫幅和巨幅,站在客隊看臺的東方隊球迷看的清清楚楚,內心的憤懣自不必說,一直瞅準機會要反戈一擊。
就在東方球迷唱過一輪助威歌暫時停歇的時候,雷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有了個注意。他拉了拉現在凳子上帶隊領喊的鳳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