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瀰漫著油香味和酒精味。夾雜著食客們的說話聲、歡笑聲,讓這樣的夜宵攤顯得格外有食慾。
幾人坐下點了菜,重點是點了兩箱啤酒。
“今天大家放開了喝啊。”老貓說:“特別是我們新來的兄弟。”<、麋鹿和展昭笑了笑。
“輕鬆可就今晚了啊,明天比賽之後,恐怕大家就沒有食慾了啊。”雷鳴笑著說。
“你這烏鴉嘴,你怎麼不盼著球隊好吶。”鳳雛說。
“唉,是真沒信心,不敢想吶。”雷鳴說。
“明天的比賽明天再說吧,球賽又不是我們踢的,我們把我們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老貓說到。
很快,服務員上了花生米、黃瓜,以及兩箱啤酒。
“麋鹿,風子是你們隊長,又和你住一個房間,你可得好好陪陪風子喝幾瓶啊,風子可是我們隊裡的酒仙哈。”一旁的非洲攛掇到。
“我酒量一般,盡力喝了。”麋鹿回應到。
“沒事,放心,我不會把你喝多的。”風子也不客氣,在喝酒的事情上,他從不含糊。
眾人年前都擺放了一瓶啤酒。麋鹿拿起啤酒準備往塑膠杯子裡到。
風子一把攔住。
“你要幹嘛?”風子問。
“倒酒啊。”麋鹿莫名的回答說。
“在我們這裡,喝酒只允許用三種容器——瓶、碗、盆,從來沒有用杯子的啊。”風子解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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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笑呵呵地看著。
麋鹿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和杯子,點了點頭。
“來,兄弟們,來,喝一個。”老貓拿起啤酒瓶,提議到。
眾人響應,“砰!”酒瓶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聽說了嘛,綠魔小組出來以後過的不太好吶。”雷鳴說。
“這完全是可以預料的。”風子說。
“怎麼不好了?”麋鹿問道。
“聽說他們現在沒有固定的看臺,每場比賽只能買套票。”雷鳴說。
“這也很正常嘛,一般只有球迷看臺才有套票,他們退出了自然就沒有固定看臺了。”鳳雛說到。
“最關鍵的是,據說現在他們俱樂部不允許他們在看臺上懸掛任何旗幟,不允許他們使用大旗、鼓之類的,只針對他們。”雷鳴繼續說到。
“嚯,這麼針對啊。”風子有些吃驚的說。
“都是自己的球迷,搞成這樣,也真是奇葩。”鳳雛說。
“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些事情的?”老貓問到。
“這都是他們自己微博上說的啊,他們還特意發了宣告,抗議俱樂部有意針對整他們吶。”雷鳴說著,翻出手機,找到微博,給大家傳閱。
“唉,做人做到這個程度,我覺得這個俱樂部也是沒有什麼值得追求的了。”風子看著綠魔小組的宣告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到。
“他們長期只有一家球迷會,形成壟斷,現在又被收歸到俱樂部,那等於是損害了俱樂部的利益唄。”老貓說。
“還好我們俱樂部比較開明吧。”雷鳴說。
“來,為了開明的俱樂部,吹一個。”風子拿起酒瓶提議到。
“走!”眾人咕咚咕咚的將一瓶啤酒一飲而盡。
<插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