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嶽孖帶著一身疲憊早早的來到了俱樂部。李總正在辦公室等著他。
自從李總到任俱樂部總經理之後,嶽孖與他相處這幾個月來,發現雖然李總年輕,但是工作精力旺盛,每天早上幾乎都是最早一個來到辦公室的工作人員,7點不到就到了現場。
嶽孖推開李總辦公室的門,李總正坐在辦公室,主管青訓的邵逸夫邵總也坐在了辦公室裡。
嶽孖向李總和邵總點頭打招呼。
“辛苦了!”李總說到,給嶽孖遞過來一個漢堡:“還沒吃早餐吧。”
“哦,謝謝李總。”嶽孖很是意外,李總竟然給自己準備了早餐。為了趕早過來,早飯也沒能來得及吃。
“李總,昨天比賽又輸了,球隊......”嶽孖吃了一口漢堡說到。
“嗯......”李總輕聲應道。
“球隊的現在的狀況需要採取一些措施了吧。”嶽孖說。
“你覺得現在球隊的問題出在哪裡?”李總問道。
“呃......這個我說不好,球隊實力是一方面,戰術安排、人員使用,還有球隊士氣,等等可能都有一些問題吧。”嶽孖小心翼翼的表達著自己的觀點說。
“呵呵,連你都說了這麼多的問題,可見問題確實不少,但是你發現沒有,你說的這些問題,都是有關球隊競賽本身的,按照職權來說,都歸屬主教練的許可權,那麼現在這些問題,就應該由主教練自己去解決,除非——”李總說:“除非主教練自己要求俱樂部接入他的職權管理,或者已經到了不介入不行的時候,否則,我們始終要保證主教練的職權邊界不受侵犯。”
嶽孖懂李總的意思。長期在國外體育圈浸潤的李總,一直秉持著國外的理念,就是俱樂部不介入到主教練關於球隊自身競技層面的管理,充分尊重主教練的權威。
雖然現在球隊戰績不好,但是至少在李總看來,目前的問題仍應該由主教練去解決,而不是俱樂部老總越俎代庖。
“等球隊回來之後,我也會找主教練聊一聊,給他歇一歇壓力,也看看他需要俱樂部做些什麼。”李總說到。
“恩。”嶽孖應道。
吃完漢堡,嶽孖擦了擦嘴問道:“李總,昨天你說的調整主場的事情是確定了的嗎?”
“目前看來是如此。”李總將會議情況向嶽孖進行了講述。
嶽孖聽後,不禁有些憂慮:“聽這意思,水手俱樂部的楊總似乎內心並不願意我們去他們的主場,雖然表態是願意。”
“這個不由得他,雖然他講的幾個理由確實站得住腳。”李總說。
“賽程到還好,俱樂部、足協以及轉播方共同商議一下,調整雙方主場比賽的時間,我也特意看了一下,剩餘的比賽只有2場是兩隊主場比賽時間一樣。”嶽孖說。
“我們也做好相關準備吧。”李總說。
“好的。”
李總拿出一根菸,示意了一下,似乎在詢問嶽孖介不介意抽菸,嶽孖點了點頭。李總點了煙,抽了一口,一串白煙吐了出來。
“其實關於主場調整的問題,我到不是很在意,畢竟是臨時的,無非是借用誰的問題,最關鍵的是青訓資源分配的事情,也是我最擔心、最憂慮的事情。”李總表情有些陰鬱。
“這個資源分配是怎麼安排的?”嶽孖問。他在瞭解到本地中小學足球訓練基地分配資源後,也自感不妙。明顯的是,優質資源都被同城對手拿去了。
“只能說隔壁在這方面下的資源很多吧,據說楊總一直陪著足協在做相關的調研,而在這個過程中,優質的學校資源都被隔壁第一時間預定了。”李總說。
“足協在這個事情上,有些偏頗了吧。”嶽孖不解的說到。
“前期投入的資源不同吧。”李總說。
“這個事情未必是壞事。”一旁的邵總說到。作為主管青訓的副總,球隊未來青年人才的培養主管,承擔著俱樂部青訓體系的重新搭建。
“雖然這次我們在本地的足球資源分配上不佔據優勢,但是關鍵的還是看後續青訓資源的投入和培養體系的建立,如果做的好的話,現有的資源未必不能培養出合適的球員。”邵總說。
“但是起步還是稍落後了一些。”嶽孖有些擔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