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盜邏輯！鳳凰是我發現的，也是我制服，你一句話就想把我的鳳凰搶走！”冷懷遠怒不可遏。
莫無憂猖狂一笑，“那又如何？”
“無恥！”冷懷遠低呵一聲，隨即又和莫無憂打了起來。
遠處，樓歆冷眼看著這一幕。
“也不知道那個叫冷懷遠的用什麼手段制服不死冥鳳。”殘雪疑惑的聲音響起，“按理來說，就冷懷遠那點修為，完全傷不到不死冥鳳的？”
樓歆聽著殘雪的話，目光落在不死冥鳳緊緊護著的那顆蛋上，意味深長的說道，“任何雌性，在生產那一刻是最虛弱的時候，如果趁著這個時機，完全是可以傷的不死冥鳳。”
而且這兩個人一開始或許目標就不是不死冥鳳，而是它懷裡的那顆蛋。
不死冥鳳有著身為神獸的驕傲，是不可能輕易臣服於人，但剛出生的幼崽，什麼都不知道，契約是再適合不過。
“鳳凰一族，鳳為雄，凰為雌……”殘雪沉默一會，緩緩說著，“不死冥鳳是雄性……”
所以，他不可能發生生孩子這樣的事。
樓歆眉頭一挑，似笑非笑的開口，“那你說說在下界時，浮殤為什麼說他是冰凰？他化形後可是男性。”
“那都是他胡謅的，也就欺騙一些沒有什麼常識的人。”殘雪解釋著，“而且在下界的身份，我們是可以隨意捏造，你應該知道，下界的修為劃分和這裡的不一樣，最後的飛昇天劫，其實是助你們將體內的修為轉化，就是將靈力轉化為仙力，這才算是正式步入修仙一途……”
殘雪說著，見樓歆的反應沒有什麼變化，忽然意識到，樓歆或許是一早就知道這一點。
沉思片刻，他又繼續說道，“就好比我，我來自神界，為神界的四靈之一，本來是沒有什麼屬性，下去也是協助那個人渡劫，所以化身為冰屬性的麒麟……”
“浮殤也是同樣的道理，他來自鳳凰一族，白鳳一脈，他下去本來也是要輔佐那個人的，但後來發生一些意外，就臨時改變計劃，找上你……”說到這裡，殘雪不禁嘆了一口氣。
“而那個人，他誕生的那一刻，神界的天書曾顯出文字，預言他會為七界神主……”所以他們所有人才會不由余力的去助他渡劫，他只要渡過這一劫，便能得到帝印的認可。
殘雪說著，又繼續觀察了一下樓歆的神色，見她神色如常，一時琢磨不透她的態度。
那人的那一劫，不想怎麼也過不了，最後還演變到這樣的地步。
或許從一開始，他們就不該相信什麼天命所歸，從而選擇一個剛誕生不久的人，而是從萬千人中，選一個歷經千災萬劫，堪破一切的人……
想了想，殘雪愧疚的說道，“很抱歉，這事我一直沒有同你說清楚。”
“這事你不用道歉。”樓歆搖了搖頭，目光飄遠，“我瞞著你的事更多……”
“你是我選定的主人，你有事瞞著我，是很正常，但我不該一直沒對你坦白這事……”殘雪失笑著說道。
而且自從他跟著樓歆以來，他能幫上忙的地方好像沒有，這就顯得他很廢物。
如果在一開始選定樓歆時，就把他所知道的都全盤托出，是不是就能避開很多磨難。
“殘雪，那個時候，就算你想說，只怕是監督著你們的人，也不允許你說。”感受到殘雪的想法，樓歆緩緩的說道，“那個時候，我還受制於人，知道太多，監督那一切的人，會不計後果的除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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