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就你這點能耐，也想為雲夢瑤討公道？”樓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頓了頓，她又看著雲夢瑤忽然問道，“雲夢瑤，你見過血色荼蘼花嗎？”
樓歆這話一出，雲霄身子微微一顫，看著樓歆時，眼底有股莫名的情緒在湧動。
“你問這個問題做什麼？”雲夢瑤皺了皺眉，不知道樓歆問這個要做什麼。
血色荼蘼花？她幾輩子都不曾見過的玩意，樓歆現在提這個是什麼意思？
看到雲夢瑤的反應，樓歆笑得意味深長，“看來你是沒有見過了。”
“你想說什麼？”雲夢瑤皺了皺眉頭，臉上隱隱有些不悅。
樓歆唇角微微勾起，沒有回答雲夢瑤的問題，而是問出另外一個問題，“你還記得第一世時，冰清闖入九幽之地帶回靈藥救雲霄那晚的事不？”
往事被提及，雲夢瑤的臉色難看極了，那晚的事她幾世都不曾忘記過，每每提起她都厭惡極。
也正是因為目睹那晚的事，她在衝動之下，拉著那幾個人瘋狂一晚。
因為雲霄背叛了對她的諾言，那她也不必堅守什麼。
“你提這事做什麼，羞辱我？”雲夢瑤眼裡閃過一抹殺意。
“只是想告訴你，那晚冰清看到了一朵妖嬈的血色荼蘼花，在雲霄的後背綻放。”樓歆笑著道。
聽到這話，雲夢瑤壓下心底的怒氣，沉思起來。
雲霄的後背什麼都沒有，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
但樓歆的話，卻讓她不得不多想。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區別……
電光火石間，她想到了一個荒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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