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間，樓歆隱隱感覺到自己頭疼得厲害，腦海裡好似有許多畫面一閃而過，快得讓她撲捉不到。
樓歆皺了眉頭，沉思著，她兩輩子的記憶，雖然有些記憶已經變得模糊，可是也不至於她一點都沒有印像。
她忘了什麼？
忽然間，她注意到自己散落的頭髮，看著那滿頭白髮，她沉默了。
回想起她和葉玄觴一同踏上河岸後，就莫名其妙失去知覺，她心頭的疑惑更重。
那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一點印像都沒有。
沉思了許久也理不出結果，她就將目光落在葉玄觴身上。
算了，不記得就不記得吧，等以後想起來再說。
看著葉玄觴，她思索一下後，緩步向他走了過去，在他面前蹲下，伸出手剛想探查下他的情況，葉玄觴赫然睜開眼睛。
看到他眼底的寧靜和純粹，樓歆心底的疑惑更重。
斂住思緒，樓歆淡聲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帶我來這裡的目的了吧。”
聽得樓歆的話，葉玄觴盯著她看了許久，臉上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小樓歆，為什麼你不知道嗎？”葉玄觴笑得極曖昧。
樓歆眉頭一皺，聽到這個稱呼，她一陣恍惚，這好像只有最初那幾年他這樣叫過她，後來……
事態發展脫離每個人的預料，她同葉玄觴之間好像只有防備和利用。
“不知道。”樓歆搖了搖頭，她琢磨不透葉玄觴的想法，尤其是現在這個他。
那一臉看破紅塵是是非非的模樣，真的是他？
“看來你是忘了曾經的一切。”葉玄觴笑著挑起她的一縷髮絲放在鼻間嗅了嗅。
見他這這副模樣，樓歆直接拍開他的手，將頭髮抽了回來。
樓歆挑眉問道，“忘了什麼？”
他知道他們失去意識時發生的事？
瞥了她一眼，葉玄觴優雅的站起來，意味深長盯著她看了許久。
“小樓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討喜。”葉玄觴頗有感觸的道。
那怕抹去那段記憶，重新開始，她的態度還是這樣。
紅塵紛擾，她初心未變！
可越是這樣，他越是想同她好好玩。
“我一早就告訴你，我不會喜歡你的，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是你一直喜歡這樣玩而已。”樓歆揉了揉眉心，她不懂葉玄觴會對她產生這樣的執念。
他對她談不上愛，也沒有怨憎，那態度更像把她當做一件新鮮的玩具，想將她按照他的想法來擺弄。
葉玄觴將樓歆的神色變化看在眼裡，一聲輕笑，“我都為了捨棄了原來的身軀，重新鍛造了新的軀體，用這乾乾淨淨的身體來面對你，你還不相信我對你的愛意嗎？”
他說完，就想順勢將樓歆攬入懷裡，卻被樓歆看出意圖，漸漸後腿幾步，避開他的舉動。
看著樓歆躲避的舉動，葉玄觴面露淒涼，“樓歆，你變了，以前你可是不會拒絕我的懷抱……”
樓歆嘴角一抽，“我以前好像也是拒絕你的接觸。”
只是……
樓歆垂下眼眸，神色莫測。
葉玄觴似乎知道些什麼……
葉玄觴笑意濃濃看著她蹙眉沉思的樣子，明明有所猜疑，卻又不問出口，是知道他不會給答案，索性就懶得問？
她似乎也越來越瞭解他了。
“小樓歆。”葉玄觴低語，語氣纏綿悱惻，“我對你的愛天地可鑑，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可真讓我傷心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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