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莫九沒有說，樓歆心裡也清楚，這個問題不是那個容易就能得到答案的，索性就不再糾結。
過了一會兒，莫九忽然道，“你也不必太過緊張，我家主子雖然喜歡做.活.體.實.驗，但是你的資質不錯，興許主子來了興趣，嘗試一下采.陰.補.陽之術也不是沒有可能。”
樓歆聽到後面那句話，臉色頓時一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真想問一問，這個世界還有節.操嗎？怎麼淨是這些東西！
一入魂怯閣，莫九便退了出去，只留下樓歆和聖煌在裡頭。
樓歆定定的看著坐在正上首上的聖煌，此刻他正在把玩手裡的瓶子，目光幽深。在他的旁邊的桌子上，還擺放著數十個瓶子。
看著那些瓶子，樓歆忽然想到聖煌之前說試藥的事，頓時感覺這個世界還不是那麼沒有節.操的。給人做實驗總好過！
“把這個吃下去。”聖煌抬眼瞥了樓歆一眼，便將手裡的瓶子朝樓歆丟了過去。
看著飛過來的瓶子，樓歆下意識的接住，當她聽到聖煌的話後，頓時感覺手裡的瓶子像塊燙手的山芋，丟也不是，但是要她吃下，又好像有些憋屈得很。
聖煌凝視著樓歆，見她遲遲沒有動，目光驟然一冷，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突然，樓歆感覺到一股威壓向她襲來，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咬了咬牙，看著手裡的瓶子，樓歆眼底閃過一抹決絕。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既然聖煌想要拿她做實驗，總該不會一次就讓她死了吧？
樓歆深深地吸了口氣，將瓶子開啟，一仰脖子將瓶子裡藥物灌下去。
喝下那藥液的過程中，樓歆習慣性的品味了下那藥液，試圖分辨一下藥液的成份。
一會兒後，她蹙了蹙眉。
藥液微苦，有點辛辣刺鼻，隱約還有血腥味。
聖煌將樓歆的神色看在眼裡，淡聲問道，“感覺如何？”
“味道不怎麼好，有點苦，還有血腥味。”樓歆搖頭說道，臉上的表情似乎很嫌棄這藥液的味道。
“……”聖煌探究的看著樓歆，臉上宛若染上一層冰霜。這女子的居然一點也不害怕？是真的無所畏懼？還是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嘶——”體內忽然傳來一陣劇痛，樓歆忍不住痛苦的低吟一聲。
看到樓歆露出痛苦的反應，聖煌淡定的坐直身子，視線定定落在樓歆身上，不錯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漸漸的，樓歆感到自己的肌肉痙攣抽搐，她緩緩的蹲下身子，面容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
聖煌依舊靜靜的觀察著樓歆的反應，看到她的面色蒼白後，他抬手一揚，一根一線纏上樓歆的手腕，他就著細線給樓歆探起脈搏。
片刻後，聖煌收回細線，面無表情的看著樓歆，“你的忍耐度比大多數人都要好。”
說著，他若有所思著。看來這個藥不行，要改良才行，不然遇到這樣堅韌性子的人，根本死不了作用。
“我還真謝謝你的誇獎！”樓歆揚起頭，冷聲回道。
毒這種東西還真是不錯，她也找個機會學一學，就算不能取人命，也能讓人痛苦不已。
兩人各懷心思，定定的看著對方。
一刻鐘後，聖煌拿起一個瓶子丟到樓歆的腳下。
這回不等聖煌開口，樓歆便已經開啟瓶子，將裡頭的藥液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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