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敏見陰謀敗露,更加羞愧難當,就要奪門而逃。
盧沖關上門,擋著她,沖她微微一笑:“我說過,你還沒有徹底失敗呢?”
周惠敏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疑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盧沖上下打量周惠敏一番,臉上浮現一抹神秘的笑容:“我聽說你是玉女掌門人,是真正的玉女,因為你對待男女之事是有潔癖的,很不喜歡做那種事情,很冷感,以至於倪振被迫到外面解決個人需求,是真的嗎?”
周惠敏再次感到自己被扒光了,驚詫地看著盧沖:“你怎麼知道?”
盧沖淡淡一笑:“看來你對自己在那方面的定力很有信心,那麼我跟你打個賭,我來給你做按摩,限時一個小時,如果你沒有情動,我就輸了,我就放棄向你們索要雜志,如果你情動了,你就輸了,我不但要索要雜志,還要你完全聽我的話,你敢不敢賭?”
在此之前,圈裡人都知道,周惠敏不喜歡男人過分親近她,尤其討厭男人為她按摩。有一次她代言一個名牌化妝品時,在拍攝廣告片時,由於勞累,她的勁椎出現了問題,當時工作人員給她安排男按摩師給她按摩頸部,被她拒絕,她說她不能接受任何男性為她按摩,就算男朋友倪振也不可以,她的說法讓媒體記者一陣驚愕,進而她的怪癖開始為人關注。
周惠敏在男女關系處理上過度守身如玉,她除了討厭男人按摩之外,還很排斥看男醫生,甚至對於男人一些禮節性的身體接觸都有忌諱。
這樣的女人看起來冷淡,是萬年冰山,其實只是沒有被男人開啟身體的那道門,這樣的女人就像沉寂萬年的火山,一旦噴發,迸發出來的熱情比那些天天噴發的活火山要恐怖得多!
周惠敏詫異地看看盧沖:“你既然對我有興趣,怎麼會不知道我討厭男人給我按摩?”
“我知道,”盧沖凝視著她的雙眸,邪邪一笑:“所以我想挑戰一下,這是你保住那價值過億的雜志的唯一機會!”
周惠敏想了一下,她自己確實是非常非常慢熱的女人,甚至就是冷淡,她對那種事情沒有感到任何快樂感覺,從來沒有在倪振那裡得到過其他女人所說的高潮,她看盧沖只有十九歲,比她小十歲,看起來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這樣的男孩恐怕遠不如倪振老練,連倪振那樣的花叢老手都無法讓自己情動,他怎麼可能!
她不再遲疑,幹脆說道:“我跟你賭,不過你不準碰我上下隱秘的地方,不準對我下藥!”
盧沖淡淡一笑:“就是尋常的全身按摩,不過你要把襯衫和牛仔褲脫掉,放心,我決不趁機佔你便宜!”
周惠敏非常詫異,她也做過全身按摩,那些女技師都只會給她帶來筋肉關節的暢快,從來沒有任何一個能把她捏得想入非非,盧沖為什麼會那麼有信心呢?
她想不明白,就以為盧沖是在說大話想借機佔她便宜,她想要早點結束這場賭約好把雜志贏回來,便爽快地脫下上身的藍色襯衫和下身的藍色牛仔褲,上身穿著潔白的罩罩,下身也是潔白的內內。
在按摩前,盧沖給周惠敏加了一個【吸引】,他沒辦法不加,本來上次加過之後,周惠敏對他的好感一直都維持在七十多分,可經歷過這個事情,讓周惠敏和倪振站在一起同仇敵愾,把盧沖當成奪她退休養老根本的敵人,好感就嘩嘩地往下掉,現在只剩下二三十分,這麼低的好感度,會讓周惠敏對盧沖充滿了抵觸情緒,當盧沖給她按的時候,雖然力道足以刺激出她的內在情緒,卻因為她抵觸,效果大大降低。
為了贏得賭局,同時也為了能順利得到這位玉女掌門人,盧沖決定,還是用那個能瞬間提升好感度的【吸引】功能。
在那一瞬間,周惠敏心裡忽然充盈了對盧沖的所有好印象,他很年輕,他很帥,他很有才華,他會武功,他臺球打得好,他的學習能力超強,他還很有錢,能隨手開出一個億的支票,他還擁有了一個那麼龐大的娛樂公司……
在此之前,在周惠敏心中,青年才俊、英俊才子約等於倪振,白馬王子也約等於倪振,倪振之外,她眼裡不再有別的男人。
可遇到盧沖之後,周惠敏眼裡的青年才俊、英俊才子、白馬王子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