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不可思議嗎,其實沒什麼,只要記得,大部分女人終歸還是感性的,這裡面的感性不是理性的反義詞,要從字的本意去理解,就像盧沖總是操之過急,總是日久生情。
這時,客廳裡又傳來朱媽媽重重的刻意的咳嗽聲。
朱因苦笑道:“沖,看來你要走了,不然我媽媽要發飆了,記得我剛才跟你說的,不要承認咱們兩個的關系,不然我媽媽會揍我的!”
盧沖只得點頭同意:“那好吧,我先走了,咱們以後再悄悄聯系。”
朱因慵懶地躺在床上,太過疲勞,很快就睡著了。
盧沖穿好衣服,走出臥室,來到客廳,一臉坦然地說道:“伯母,您好,我是按摩師,過來給朱小姐按摩的,我現在按完了,再見。”
“等等!”朱媽媽氣笑了:“盧沖,你騙誰呢,你以為我沒看過回歸晚會啊,你是歌手,怎麼會是按摩師?”
盧沖一臉認真地說道:“我除了是歌手之外,還兼職按摩師。”
朱媽媽怒極反笑:“是你給她按摩,還是她給你按摩啊?”
盧沖一臉茫然:“伯母,您什麼意思?”
朱媽媽指著盧沖的脖頸:“自己照照鏡子去!”
盧沖趕緊去洗手間,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脖子,天呢,好多吻痕。
朱因看起來嬌小玲瓏,瘋起來還是相當恐怖的。
不過很好理解,畢竟她之前幾乎沒有過那種經歷,她又是雌性荷爾蒙比尋常女人分泌得多的女人,一旦被盧沖開啟快樂的通道,她歡騰起來,極為癲。
盧沖連忙用系統的【修複】功能,把那些吻痕抹去,恢複他平時的樣子。
他坦然地走到客廳:“伯母,您看錯了吧,我脖子上好好的啊。”
朱媽媽皺著眉頭:“我剛才明明看到……哎,算了,可能是我老眼昏花吧,不過我可是聽到她的聲音,我耳朵沒問題,那聲音聽得真真的!”
盧沖淡淡一笑:“腳部有些xue位,如果按的比較到位,誰都會喊出來的啊!時間不早了,伯母,我先走了,您如果還有什麼問題,問朱小姐吧。”
他趕緊跑下樓,結果在樓道碰到了黃貫仲。
黃貫仲眼睛血紅,直直地瞪著盧沖:“你要對她好好的,你要是對不起她,我饒不了你!”
盧沖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個人有病啊,我只是過來給茵姐做臉按摩的,你說什麼呢!”
黃貫仲喜上眉梢:“你和她沒有做啊?”
盧沖知道,這貨是大嘴巴,上一世他還把他和朱因的閨房之樂爆出來,這次必須要瞞著他,不然這貨爆料給狗仔隊,後果不堪設想,便道:“痴線!我能和她做什麼啊!而且,我和茵姐怎麼樣,關你屁事啊!”
他揪著黃貫仲的衣領,隨手一丟,丟下十幾級臺階。
黃貫仲趴在地上,冷汗直冒,盧沖這貨果然有真功夫,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