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二爺照樣沉睡不醒,欣雅一時脾氣上來,氣恨的上前錘了兩下。“你到底什麼時候醒啊?還能不能醒啊?難不成,你還讓我給你守一輩子活寡不成?”想到原身在劇情中過得悲苦日子,欣雅一時情緒上來,趴在某二爺身上嚎啕大哭。
張予曦只覺得心痛不已,想要醒過來,卻又動不了,連眼皮都好像有千斤重。他想安慰安慰身上哭泣的女人,卻連抬個手指頭都艱難……
好一會兒,欣雅情緒發洩的差不多了,才讓人過來把二爺抬進屋裡去。
之後欣雅倒是習慣並且喜歡上了有二爺陪在身邊的日子,即便是這個人並不能做什麼,甚至不能對她做出任何回應。
十月初五是二爺的生日,欣雅特意早早起來給二爺泡藥浴,洗漱,換上她親手做出來的衣袍,收拾的幹幹淨淨的,然後親自下廚給二爺熬了一碗彙魚羹,魚肉去掉骨頭,熬得爛爛的,入口即化。
老太太那邊也一大早讓人送了東西過來。
“勞嬤嬤替我謝謝老太太的一片心”
“二奶奶客氣了,我們二爺遇上二奶奶這麼賢惠的妻子,是二爺的福氣”可不是福氣嗎?公侯之家哪家當家奶奶會親力親為這麼照顧相公的,更別提二爺這樣的,若是一般媳婦,能管著下人上心就不錯了。
欣雅笑著給了賞,客客氣氣的送走了老太太的人。
這嬤嬤回去自然又在老太太面前把二奶奶誇了又誇,引得老太太也是好一番感慨,“老二家的,是個好的,我們也不能作踐人家,回頭你就找了府裡的大夫問問,老二那樣子,可還能有子嗣?實在不行哪怕讓老二家的主動一些呢?好歹也給老二家的留下個一子半女的,讓她日子有個盼頭,若是不行,我也好早些尋摸著給老二家的過繼個孩子,這孩子打小養大,總是會親一些,到時候老二家的,也有個依靠。”
欣雅不知老太太如此為她考慮,此時她正在面對大爺的痴纏。
說來自打從老太太那兒得了兩個美俾大爺也有好一陣子沒過來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趕著二爺生日來了,而且還是趁著外面沒人闖進來,將欣雅堵在了二爺的房裡。
“大爺要給二爺慶賀生日,是大爺跟二爺的兄弟情深,弟媳婦自然是沒有辦法攆了大爺出去的,只是於情於理,弟媳婦都該避嫌,大爺只管看顧二爺便是,弟媳婦去讓人給大爺看茶”說著欣雅帶著墜兒就要往外走,卻叫大爺給攔住了。
“喝個茶而已嘛,叫墜兒去倒就好了,又何必勞煩弟妹?弟妹留下來說說話,我也正想問問弟妹,二弟的情況……”
“大爺要問,不若問我,我們二爺一貫都是我照顧的,我們奶奶可沒我知道的清楚……”眼見著大爺就要上手來拉奶奶,墜兒大急。
欣雅原本還想著當著墜兒的面,這人必不敢逼得太急,沒想到堂堂國公府大爺竟然混賬到如斯不顧臉面,當下撲到旁邊某二爺的床上大哭,“二爺,你醒醒啊,你再不醒,你媳婦就要讓人給欺負去了……”
“瞧弟妹說的,二弟如今人事不省,我作為兄長也不過關心關心罷了,怎麼就值得二弟妹如此了”張予生不妨欣雅如此,也怕這主僕二人不顧名聲鬧將出去,忙不疊的安撫兩聲,訕訕的退走了。
打發了大爺,墜兒後怕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也哭了起來,“奶奶,這日子的日子可怎麼過呀?”二爺不頂事,大爺虎視眈眈,即便現在有老太太護著,奶奶也不可能直接去跟老太太說他大兒子覬覦他的小兒媳婦?這一次大爺是被嚇走了,可下一次呢?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
欣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對付張予生這麼個混不吝,真真是輕不得重不得。若想一勞永逸,除非……
欣雅一時腦子裡想著怎麼對付張予生,是要自己配藥,還是趁著張予生出門時,找人動手,又該如何避開眾人耳目,辦的神不知鬼不覺,卻錯過了二爺小手指微動的細節……
一直又過了大約有十來天,欣雅絮絮叨叨說起最近大嫂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老是擠兌她,“墜兒,墜兒,你過來看看,我是不是眼花了?二爺是不是動了?啊?是不是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