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相見即是有緣,我看幾位兄弟氣度不凡,定非常人,肯定是忘了帶邀請函,來我這邊坐!”
白衣青年氣質隨和,而且很會講話,一句話就化解夏雨他們尷尬的局面,給了臺階下。
夏雨無奈微微聳肩,對單雲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鬧事,就跟和白衣青年來到他的座位,發現空無一人,只有白衣青年一人。
而且當夏雨落座之時,周圍那些世家子弟,富商大少一個個目光鄙夷,彷彿看不起夏雨他們。
對此,夏雨心中疑惑,但沒有過多在意。
而白衣青年卻給夏雨他們倒著查水,和煦說道:“在下許子昌,不知幾位兄弟的尊姓大名?”
“什麼許子昌,分明就是徐大廢物嘛,還咬文嚼字的,臉不紅麼?”
不遠處的諸多世家子弟,此刻鬨堂大笑,紛紛向這邊投來戲謔的眸光。
對此,夏雨淡淡瞥他們一眼,回眸和煦說:“不敢當,春夏秋雨的夏雨。”
“單雲!”
“周不悔!”
單雲和周不悔紛紛報上名字,畢竟人家之前替自己結尾,而且這還親自倒水,禮數十足,就連一向鬧騰的單雲,不由謙遜回應。
而白衣青年許子昌絲毫不受,附近之那些紈絝大少的影響,繼續聊天說:“夏兄、單兄、周兄沒想到你們也來參加此次的宴會,真是有緣。”
“當然有緣,不過許大哥我有點不明白,你這周圍這些人有什麼恩怨,他們譏諷你幹嘛?”
夏雨斜瞥那些嬉笑的世家大少一眼,不僅回眸皺眉問道。
許子昌搖頭苦笑不已,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清酒便一飲而盡,朗聲道:“此事說來複雜,我和他們並無仇怨,不過是我體質自幼孱弱,不適合修行,偏偏錯生世家之中,更是家族嫡系子弟,為家族蒙羞,不僅被家族兄弟恥笑為廢物,更為外界稱之為廢物。”
“抱歉,觸及的傷心事了,可人人生來皆有修行的資格,為何許大哥你不行呢?”
夏雨皺眉想要開啟重瞳,替眼前這位老好人檢視下身體。
不料。
一隻大臭腳橫空襲來,一腳踢在許子昌的肩膀之上,直接將其踢倒在地,轉而穿在他胸膛之上。
如此之羞辱,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可見許子昌的處境是多麼的低下。
對此,夏雨勃然大怒,拍桌子而起,冷眸看向突然出手傷害許子昌的青年,五官輪廓算不上俊朗,也不算錯,很平凡的一張大眾臉。
看起面貌應該二十有五,更關鍵的是,這人居然穿著騷包的黑色風衣,似乎很不滿夏雨身上披著的黑色禦寒披風,身邊更有阿香這等美女陪伴。
對此,夏雨凝視他挑釁的眼神,冷喝:“將你的臭腳給我挪開,跪下給許大哥賠禮道歉,不然今日讓你喋血於此!”
“哈哈,他威脅我?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威脅我,你知道我是誰麼,病秧子一個,還敢威脅我,不知死活!”
風衣青年張狂大笑著,也引起周圍那些狐朋狗友的笑聲,十分刺耳,充滿肆無忌憚的張狂之意。
而許子昌更是臉色發白,唇角溢血,道:“夏兄多謝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們還是別招惹他了,不然會惹麻煩的,你們走吧,來日我在設宴款待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