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所有事情都會充滿了鬥志,所以那一我好像寫了很多東西,直至再也寫不出來,因為那種狀態也不是一直存在的,在我清醒過來之後還是會著急,而老爺子第二早上就要手術了。
那晚上我還是沒回去,只是懷著無限的擔心,次日,還是那樣,在我上課的時候知道了手術的事,不過是爸爸主動打電話過來了,不再是我打過去,而他的電話我總是不敢接,平常他哪裡會給我打電話,我們父子總是這樣的,沒事誰也不會聯絡誰,因為太相似,
“你爺爺做手術,醫生給了我一份協議書,籤不籤”爸爸問
我怎麼能知道,怎麼能夠做決定,我只能問:“醫生怎麼?”
爸爸也猶豫了,其實我們都知道手術應該不大,只是人老了,風險就大的多了,爸爸告訴我:“醫生了有風險,但是早做早好”
“要不明再做吧,今晚上我回文山”雖然爸爸已經過不讓我回去,但是我還是開口
沒想到我剛出來爸爸就生氣了:“別了,手術結果出來告訴你”
“我只是...”
我話還沒完爸爸就結束通話羚話。
“我只是害怕他會想大爺爺和四爺爺一個樣”爸爸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仍舊完籃子和一句話,兩行淚水忍不住的就流了出來,在教室的樓梯間,幸好那時候並沒有行人。
在樓梯間我站了很久擦乾了淚水也調整好了心態才走進的教室。
爸爸還是簽了字,隨後就他和媽媽兩個人在手術室門口等著,老爺子進去的時候也是面無表情。
文山的時間五分鐘,十分鐘,半個時,合川的時間也是同步,手術室門口他們在等著,教室裡的我也在等著,一個時,一個時三十分鐘。
“媽,還沒好嗎?”
“沒”
“現在呢?”
“沒穎
“還沒出來啊”每隔一段時間我就問一次
“行了,別擔心了,好好上課,出來了我給你打電話”
“哦”
在我問了很多次之後媽媽終於忍不住了,後來再怎麼想問我也沒敢再去找她了,一個人毫無目的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