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洗了多少次臉,但是每一次洗完過後還沒有完全走出廁所,又就被那堆朋友給我抹的全身都是,最後也索性不去洗了,任由奶油在我臉上被吸收。
就是這樣一口奶油,一口啤酒,在酒吧度過了我的十九歲的最後一。
到了十一點之後所有的幹事也就離去了,本來我已經很是夜深了,但沒想時間過得還是這麼慢,但也有一絲好處,至少是讓我多了一些時間去享受這些美好,畢竟所有的美好都是經歷一次便少一次的。
離去之後還剩下了滔,彬彬還有虎哥,但滔已經醉的不成人樣了,我也差不多,但還是能喝的,也是想喝。
原本不能喝酒的滔在我生日這陪我喝的自己趴在了;沙發上,康康是能喝,不過已經離開了,最後酒吧就只剩下了我們幾個,對了,還有徐洪。
等熱鬧離開之後,剩下的也就只有落寞,喧囂總會褪去的,只是有時候湍太猛,一時間承受不住它所給的衝擊,就像是本來燒熱的鍋裡突然來了一瓢水,而我畢竟不是鐵製品。
男人有情緒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灌醉他,這句話好像還是我出來的,結過真就被灌翻了,可是越喝頭腦就越清醒,只是腳底已經開始漂浮,開始前後搖晃,直接就倒了下去沒有爬起來。
滔被晗晗帶走了,虎哥守著酒吧,彬彬和徐洪就將我架著出了酒吧。
想著當時還住在六樓,也真是為難他們了,因為我還記得當時是什麼狀態,也沒發生短片這樣的情況,要是發生了就好了,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本來還是好好的,但是徐洪怎麼也打不開門,彬彬上去幫忙,就將我給放開了,然後沒人攙扶的我腿一軟便直接朝地上睡了下去,睡在了門口的樓梯間,無論我怎樣去用力和掙扎,都爬不起來,最後我也懶得掙扎了,就睡在霖上。
徐洪和彬彬看見我這樣也就暫時的忘了開門這件事,兩人回頭看著我,最後不知道是誰先開口,兩人齊齊的就大笑了起來,絲毫沒有因為我躺在冰涼的地上而覺得有什麼,這就是損友,我只能模糊的看著他們捧腹大笑,對著睡在地上的醉鬼,也就是我——皮沉!
“曹尼瑪的,拉老子起來”我大吼
徐洪這下笑的更高興了,捂著肚子坐在了旁邊的樓梯上“哎呀,皮皮,你莫逗我”
“操”我躺著的身體蠕動著想要去蹬徐洪,嘴裡還噴著髒話。
最後還是沒蹬著,那樣子真的像極了砧板上的魚,也不知道彬彬是怎麼想起來的,掏出了手機就要給我拍照。
“哎,看這邊,來擺個姿勢,哈哈”彬彬一邊拍照一邊逗我
還是有些意識的,我用雙手護著頭,儘量的躲避著,要是當時還有一絲力氣,我也會站起來跟他們打一架的,這樣的朋友真的不搞死我是不開心的。
後來彬彬可能是覺著拍照沒什麼意思,應該是開啟了錄影,因為他對我“來看著鏡頭,接下來我們點真心話啊!”
“滾!”我怒目而視
但彬彬是不害怕的,接著問“你是誰?”
“我是你大爺我是”我回答,只是聲音有些有氣無力
“那大爺您認識藝涵不?”彬彬絲毫不介意,話鋒一轉,改變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