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臉色滿是對於自己的譏諷,冷笑聲中直接站了起來。
“既然他都做到了這一種程度了,那麼我想他應該還有最後一手吧,這個時候,他的最後這一手是不是也該來了?”
隨著這一個青年冷然的話語落地,忽然之間,整個房間的溫度似乎都驟然下降了四五度,與此同時,在青年的年輕以身白衣的月影出現在他面前。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鬼影衛的鬼影吧?沒有想到陸海空麾下的那一種恐怖得刺客隊伍的首領,居然是這般的傾城絕色!”
青年在看到眼前月影的時候,眼中精芒一閃,這時候的他臉上雖然有灰敗之色,但卻沒有一絲畏懼,甚至語氣還帶著些許輕浮,完全不擔心眼前的這一個女人一劍把自己帶走了。
“走吧,我想那人應該是在等我吧!”
青年說著,起身正要離開這一個房間,然而就在他走出第一步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一雙腳亂綿綿的,渾不受力。
別誤會,這到不是月影對他做了什麼,只是這一個“文弱書生”一連坐了兩天,滴水未進,自己身體有些受不住而已。
月影冷漠地看著眼前這一個書生,素手一揮,頃刻間,兩個鬼影衛的身影出現在這一個青年的身邊。
這兩個鬼影衛出場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青年身上的東西全部搜了出來,其中甚至還包括這一個青年手中的那一枚戒指,一直到確認把東西全部搜出來了,鬼影衛才押著這一個人離開了這一個房間。
在鬼影衛的押送下,這一個青年很快的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鬼影衛把這一個青年放在這一個房間當中之後,直接轉身離開了。
在那些鬼影衛全部轉身離開之後,這青年才有功夫觀察一下這一個房間。
他眼前所在的這一個房間是一個很簡單的房間,房間內出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之外,貌似別無他物了。
而在這一個青年來到那一張桌子邊上的時候,一雙眼睛的瞳孔不由得一縮,因為這一張桌子上赫然擺放著一張棋盤,一個和青年之前所見一模一樣的棋盤。
就在這一個青年看著那一個棋盤的時候,這一個房間的門再一次被推開,戲志才抱著“滾滾”走了進來。
青年猛地回頭,在看到戲志才的時候眼中精光一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戲忠戲志才吧?”
戲志才點了點頭,抱著“滾滾”來到這一個青年面前,輕輕的把“滾滾”放在桌上之後,抬頭看著眼前的這一個青年:“初次見面,我是應該叫你長孫弘呢?還是應該稱呼你為尋逸呢?”
“都一樣,現在叫什麼都無所謂了!”
長孫弘聳了聳肩,直接在桌子上坐了下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戲志才,似乎想要看清楚,這一個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中的男人到底有什麼能耐一樣。
“你比我想象當中的還要厲害,原本我以為我可以和你過過招的,卻沒有想到居然敗得這麼徹底。”
戲志才搖了搖頭:“你很出色,我只是手中掌握了比你更多的資源而已,如果你擁有和我一樣多的資源,我不可能這麼輕松的!”
長孫弘聞言一愣,好半晌嘴角才露出一絲頗有意味的笑容來:“明明是誇獎,為什麼我卻高興不起來呢?”
“因為你想要的不是我的誇獎,你想要的只是戰勝我帶來的成就感。”戲志才說到這頓了頓,一雙眼睛僅僅的盯著眼前:“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怎樣?”
長孫弘聞言頓時就笑了,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看來你們對那家夥出手了,並且失敗了是嗎?”
戲志才很大方的點了點頭:“沒錯,他在和你會面之後不久我們就對他出手,結果讓他給跑了。”
“所以你想要從我口中挖出那家夥的資訊?或者說,你想要知道他到底給陸海空準備了什麼樣的驚喜是嗎?”長孫弘的身體正了正,這時候,他臉上的灰敗似乎已經散掉了,眼前的他充滿了張揚和自信,這時候的他渾然不像是一個階下囚。
“喂,志才兄,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面前的一局棋盤你真的看懂了嗎?”
長孫弘忽然之間站了起來,這時候的他完全沒有之前的狼狽,一手指著棋盤當中的一顆:“如果你真的看懂了,你就會知道這一盤棋當中,還有一顆棋子,也是我唯一想要下的最重要的一顆!”
長孫弘這話說完,不等戲志才反應過來,這一個原本文弱書生的身上突然之間爆發出驚人的氣勢來,轉眼間完成了文人到武者的轉變。
與此同時,這家夥迅速行動了起來,眨眼間就來到戲志才面前,一支手伸了過來一把捏住戲志才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