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城的農家小院裡,楚南雁無精打采的練著陰陽調和手,她的心思完全不在這個上面。
雲哥已經離開二十八天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到那兩種靈藥,但不管怎樣,你都要按時回來呀,找不找的到,都無所謂的,只要你能回來就好,楚南雁心裡想。
“南雁,你這是在比劃什麼,好好的陰陽調和手,被你練得狗屁都不是了。”蘇神醫氣憤的說。陰陽調和手是他自創的武功,他一直一次為驕傲,現在卻被楚南雁練成這樣,他難免生氣。
“本來就狗屁都不是,還嫌我練的不好,不練了。”楚南雁本來就心情挺鬱悶,被老頭子一說,心裡更不舒服了,她本來就不想練什麼陰陽調和手。
“你這小丫頭怎麼說話啦,怎麼我也算是你半個師傅了,真是好心沒好報。”老爺子也針鋒相對的說。
“老頭,是你嫌我練得不好,我不練了總行了吧,省的您老看不過眼。”楚南雁沒好氣的說,她一屁股坐在院裡的板凳上,沒再搭理老爺子。
相處了快一個月了,老爺子也是摸清了楚南雁的脾氣,他看見這樣的楚南雁只是覺得好笑,而並不生她的氣,他也明白這小丫頭是在想那個傻小子。
入夜了,楚南雁輾轉難眠,思緒總是不由自主的飄忽,他的身影總是在腦海裡揮之不去,而那個人也是輾轉難眠。
雖然大戰銀蟒,驚險的面對雪狼族,但這一天下來,依舊是無法入睡。當心裡裝著事的時候,神經總是放鬆不下來,李雲索性不打算睡了,他盤著腿,認真的修煉起魔雲心決,這次出來他認識到,天外有天,以自己的武功,還不足以立足江湖。
雞叫三遍,李雲從夢中驚醒,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收拾停當行李,他準備跟蕭三告個別,好歹朋友一場。
蕭三的房間門開著,但人卻不在,他的手下人也都不見了。沒有打鬥的痕跡,行李也都帶走了,大概是走了吧,看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別人不打招呼就走了,李雲想。
趕了半天的路程,終於碰到了一個飯館,白色的旗子上寫著大大的酒字,這樣的酒館,專門是為風塵僕僕的旅人開的。距離定州城還有半天的路程,所以李雲並不是很著急。
“十年一屆的武林大會就要開始了,不知道今年的武林盟主又會是誰,武林各大門派都應邀趕去流雲山了,你們難道就不想去看看熱鬧。”
“那種大會,不去也罷,無非是幾大門派爭奪盟主之位罷了,誰當盟主還不是一樣,像你我這樣的小人物,去了也只是看看熱鬧,難道你還想當武林盟主不成,哈哈哈。”
幾個客商打扮的江湖漢子聊得熱火朝天,聲音很大,酒館的每個犄角旮旯裡都聽的清清楚楚。
“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武林大會只要是武林中人,人人都可以參加,也就是我的武功稍微差點,不然我真當個武林盟主給你瞧瞧。”這人的話逗笑了一桌子的人。
李雲扔下銀子就走了,什麼武林大會,他可沒什麼興趣。
客房門虛掩著,李雲沒有多想,推門進去,就在這時候,一柄劍朝他的喉嚨刺過來,李雲下意識的偏了偏頭,躲過了這一劍。
黑衣蒙面刺客看第一擊偷襲不成,刷刷刷,連出三劍,這是他的獨門絕招‘奪命三劍’,憑藉這三招,不知有多少江湖人物死在他的劍下。
這三劍快似閃電,李雲心頭一驚,使出隨風步退出房門,門被砍碎了,李雲的胸前也被劃了一劍,血染紅了胸前的衣服。
“在我的‘奪命三劍’之下,只是受了輕傷,身手果然不錯,不愧是醉鳳閣最高賞金的人物,只不過可惜了,你今天遇到我‘邪劍’,算你倒黴。”蒙面黑衣人玩味的看著李雲。
“確實夠倒黴,走哪都能碰上你們這些殺手,只不過要殺我,還沒有那麼容易。”李雲看著眼前這個人,但他絲毫不敢大意,這個人的劍法卻是高明的很。
“哈哈哈,是嗎,那你可看好了。”邪劍鬼魅的一笑,突然又出劍了,一時間李雲的眼前全是劍影,虛虛實實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危機關頭,不容李雲多想,連續打出十幾掌魔雲掌,掌力撞擊到牆壁上,啪啪作響,卻不見了邪劍的身影,這更是讓李雲驚訝,這人的速度明顯比他快。
看招,不知道什麼時候,邪劍已經站在了房間外面,他一劍橫削過來。李雲連續幾個後空翻,化解了這次攻擊,但邪劍不依不饒,不斷進攻,李雲只得躲閃招架。
在武林的世界,實力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技不如人,那就只有被殺戮的份。李雲腿上受了傷,胳膊上也中了劍,他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了,等待他的只有死。
“唉,醉鳳閣最難殺的人,也不過如此,小子能死在我邪劍的手中,說去去也不丟人了,我的劍很快,保證不會讓你有疼痛的,哈哈哈。”面對沒有再戰之力的李雲,邪劍狠狠的嘚瑟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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