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秋不滿地皺了皺眉,“聽你這話的意思,他能幫你出氣,我就不能嗎?”
方槿衣笑著搖頭,“不是。是你與他說話做事風格大不相不同,你喜歡暗地裡出手,而他則會說出你那番話,然後大張旗鼓的去討回公道。”
“我怎麼聽你是在貶低我呢?”蘇沐秋挑眉道。
“怎麼能是貶低呢?我這是在讚美你。”方槿衣一臉驚奇的看著他,說道:“暗地裡操作可以免去很多麻煩,而明目張膽只會引來更多麻煩。”
蘇沐秋一臉認真的思考著,點頭,又搖頭道:“你的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可我為何聽在耳朵裡卻感覺如此彆扭呢?”
方槿衣但笑不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剛剛心裡的難過像是消失了一大半。
對面的溧陽和唐廉一直都在觀察著方槿衣,看著她和方巖豫說話,看著她難過的樣子,再到現在臉上露出笑容,全部都看在了眼裡。
“唐廉,你說她不會是對蘇沐秋動心了吧?”
坐在身後的唐廉收回視線,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不知道,別來煩我。”
“喂,怎麼說話呢?我如今可是太子。”溧陽不滿地轉身看向他,還順便奪過了他桌上的酒壺。
唐廉哼了一聲,挑眉道:“太子怎麼了?太子還不是得聽我的。”
正在倒酒的溧陽手一頓,轉身看著他,不悅道:“喂,過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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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廉有些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說道:“那你可以把我斬了啊。”
“又來這招。”溧陽似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行了,知道你心裡不痛快,我不跟你計較。”
溧陽轉身坐好,一抬眼見方巖豫正看著他,便笑著酒杯端起來,對方巖豫做了個敬酒的姿勢。
方巖豫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好,但礙於此刻的情景,只得把酒杯端起來回敬了一下。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巖哲和巖聿墨到場,還有方採蕪也跟在身邊。
柳晴晴回到了座位上,在走到方巖豫身邊的時候看向了方槿衣,眼神似乎有些怪異。
方槿衣當做沒看到柳晴晴的眼神,安靜的聽著白公公宣佈生辰宴開始,反正她需要的東西已經找到了,不必再刻意偽裝自己。
巖哲說了一段話,大致就是今日是太子的生辰,感謝鄰國的好友前來慶賀,讓大家隨意一些。
等巖哲和巖聿墨落座,所有人才跟著坐下來,接下來便是歌舞表演,大臣們送賀禮的時候。
方槿衣對這些不感興趣,但又不能離開,就一個人低著頭把玩腰間的玉佩。
這塊玉佩是她十二歲生辰的時候,方巖豫送她的,是在她娘去世之後,第一次送她的禮物。
蘇沐秋自始至終都獨自喝著酒,沒看上面一眼,雖說他是來參宴的,但實際上巖聿墨的生辰和他無關,他也不需要阿諛奉承什麼。
“眾位愛卿,藉此機會,朕還有一事宣佈。”
大殿內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巖哲,除了方槿衣和蘇沐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