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
顧欣怡得誰問誰著,貌似人類的樣子,除了男女長幼區分以外,在她的眼裡,似乎哪個都差不多。
“喂,你是不是?我問你呢,你倒是說句話?”
“什麼呀?你把人家弄痛痛啦。”
一個女裡女氣的人,撥弄著顧欣怡粗魯的手。
“算了,不是你,我找男的。”
“我就是男的。”
“你是男的?不會吧,說話的聲音不太像啊。”
“不像?那你看看現在呢。”
娘娘腔講嗓音故意弄粗,好像是電視臺的播音主持一般。
“噢噢,確實有點像了。”
顧欣怡嘀嘀咕咕著,彷彿認為照片上的男人,就是這個。
“請問,這裡是……”
“是是是,就是這個地址,你怎麼會有我的地址呀?”
“此話說來話長,要是你的話,那就好辦了,跟我走。”
“放手放手放手啦,你到底要幹嘛啦。”
“當然是約會去,走啊。”
顧欣怡在娘娘腔的面前,宛如一個女漢子似的。
“走就走,你別掐人家胸膛好不好啦?”
“這叫肱二頭肌,你到底懂不懂,我想問你是做什麼職業的?”
顧欣怡一邊說著,一邊壓抑著怒火,不然的話,對待這種渣男,一定直接給他一個眼炮,但人類的感情問題中顯示,若是讓一個男人最傷心,需要在他特別特別喜歡一個女生的時候,將他徹底甩掉。
“喂,娘娘腔。你確定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