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秀現在對這位父親,已經無所謂希望和失望,只要知道容少珊還衣食無憂的活著,那她感覺自己就是一年半載不見他,也不會思念。但是她這個父親有個好處,就是不煩人,哪怕一言不發的坐在那兒,看著也挺順眼。
玉恆見了他,倒是不怕生,扶著他的大腿喊姥爺。他這年輕貌美的姥爺聽聞姑娘家裡出了事,所以在幾天之後姍姍遲來,來對姑娘進行慰問。如今見姑娘和姑爺都活著,姥爺放了心,不知從身上哪裡掏出個蟈蟈籠子,他立刻和外孫玩做了一堆。容秀有心問他現在吃得飽不飽睡得足不足,有沒有換季的秋衣冬衣,可是連著說了好幾句話,容少珊忙著和外孫擺弄蟈蟈,竟然一句也沒聽見。
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她扶著膝蓋想起身,在要起未起之前,她說:“爸,一會兒別走了,留下吃飯吧!”
容少珊單手抱起了玉恆,笑呵呵的答道:“我們爺兒倆出去吃。”然後他問玉恆:“好不好?”
玉恆立刻歡呼了:“好!”
容秀不囑咐容少珊,而是讓人叫來了前院的保鏢,讓他們多出幾個人,跟緊了外老爺和小少爺,堅決不許他們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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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得了空,正好聽見屋內電話鈴響。連忙三步兩步的跑回去,她掀簾子進了裡間一瞧,發現白子灝自己挪到炕頭,已經把電話聽筒抓了起來。
睡眼朦朧的聽了片刻又“嗯”了幾聲,白子灝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張嘴打了個大哈欠。
容秀把他的身體擺正了,問道:“又有什麼事?不是說好這幾天在家靜養、什麼都不管了嗎?”
白子灝閉著眼睛答道:“李孝忠的電話,說陸克淵現在公開露面了。”
“他不是上了通緝令嗎?”
“李孝忠說的就是這件事——陸克淵運動了人,把通緝令給撤了。”
“那……他是要找你報仇?”
白子灝懶洋洋的一笑:“他要什麼沒什麼,怎麼找我報仇?上次我是沒防備,讓他鑽了空子。那種錯誤,我不會再犯了。”
容秀看著白子灝,心裡憂愁,喃喃的自語:“這麼打,要打到哪天才算完呢?”
白子灝沒言語,只是一笑。
容秀不敢再引他說話,怕他抻動傷處。如此過了一個時辰,容少珊把玉恆送了回來,容秀隔著窗子瞧見,當即嘆了一聲——好好一個玉娃娃似的小少爺,經了容少珊的手,結果弄得滿手是糖滿臉是灰,不知是喝了什麼飲料,灑得前襟五顏六色,下巴都是花的。
容少珊審時度勢,告辭撤退。容秀給玉恆擦手擦臉換衣裳,忙著忙著,就忍不住嘆道:“你和你爹,沒一個讓我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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