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靈抽出手來,又去摸他的額頭:“還好,現在真是退燒了。”
陸克淵抬起手臂,把她攬到了懷裡,然後一翻身,摟著她滾到了熱炕中心。
下午,金山好過來敲了敲廂房的窗戶,沒回應,趴在玻璃窗戶上向內一瞧,他發現陸克淵和希靈正在抱作一團睡大覺。
他現在正是有求於人的時候,所以略微講了一點禮貌。回房等了半個小時,他捲土重來,這回直接推門進了去,結果發現這二位醒是醒了,可依然並排躺在炕上,像要展覽似的。
“哎!”金山好忍不住了:“你倆就這麼一直躺著啊?”
陸克淵的腦袋正枕著炕頭,這時睜開眼睛,直接便和金山好對視了:“在炕上不躺著,難道還站著?”
金山好皺起了眉毛:“你說你這人,老大不小的了,怎麼還這麼黏媳婦呢?我把你倆帶回來,不是讓你兩口子在我炕上烙大餅的!你給我說說,明天你打算怎麼辦?上哪兒找槍去?”
陸克淵慢吞吞的坐了起來:“我心裡有數,明天再說。”
“不行,你現在就得給我講個明白!”
陸克淵轉向了金山好,很乾脆的一搖頭:“我的路子,秘不示人。”
金山好咬牙切齒的抬手指了指他,然後一甩袖子,摔門走了。
陸克淵和希靈一混便是混到了夜裡。
希靈不開電燈,在暗中問陸克淵:“你說,咱們能不能想辦法逃出去?”
陸克淵搖了搖頭:“難。”
希靈一聽他這樣講,立刻就把夜逃的念頭打消了。
下一秒,她又摁住了陸克淵的手:“不行。”
陸克淵笑問:“怎麼不行?”
“你剛好,不能累著。”
陸克淵翻身壓住了她,三下五除二的扯下了她的褲子:“小瞧我!”
希靈抬手捂了嘴,又要忍笑又要忍叫,忽然咬緊牙關一蹙眉頭,她就感覺周身的鮮血在一瞬間升了溫,沸騰奔流著一起往上湧。細腰顫抖著弓出了弧度,她用雙腿纏住了陸克淵。一寸一寸的退讓了又退讓,她極盡溫柔的包容著他的進攻,直到徹底的吞沒他。他在她耳邊愉悅的喘息,她的嘴唇吻過他的眼睛。
雙手握住她單薄的肩膀,陸克淵開始兇狠的撞擊她。而她慌了一樣捧住他的臉,饞了一樣堵住了他的嘴。舌尖勾動舌尖,她調動了身體的一切器官,瘋狂的吮吸壓榨他。
這是一場沉默而又熱烈的狂歡,狂歡結束之後,希靈汗津津的躺在熱炕上,疲憊的連眼睛都睜不開,身體則是虛弱得要往上飄——這,大概就叫做欲仙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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