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們怕任虞會因為私人偏見對她做出不公允的事,本來任虞就不待見她,如今師父不在,又有這麼大的把柄與嫌疑,更是危難當頭。
餘子嬰走了幾步又想起些事情回頭叮嚀。
“第一次遇見魑王以及功力傳輸的事,絕對不要對外人說起,活下去,離開這裡,才有機會翻身報仇。”
“嗯……”她熱淚盈眶。
……
“西北隅一號的結界也破損了?”任虞端著茶碗驚詫道。
“是的院尊,駐守人也失蹤了,除了西北隅一號,弟子還觀察了二、三號以及西南隅一至三號的情況,其中西北隅二、三號無事,西南隅三號出現裂縫,不是很大,弟子及時補上並觀察了一段時間,未發現漏痕。”
任虞近幾天派人連夜檢查結界情況,三十處結界,目前發現有六處破損,難以修復,並且有繼續擴大的趨勢,擴大是必然的,因為玉幽石破碎下落不明,如果聖院崩塌,受邪物侵蝕,他們玄陰一族就是岌岌可危了。
況,負責結界事務的甄義謙不在了,調動駐守人員一事也特別不順暢。左煞堂的弟子根本看不上駐守結界這種輕差苦事,覺得青燈相伴,死水一般的生活,一輩子看不到希望。多數都選擇四處遊方了。
因甄義謙負責結界事務,鼓動了伏夭堂出來的弟子去駐守,唯甄義謙命是從,就算說了甄義謙羽化,新院尊任虞下令,也根本不聽,還日夜為師父祈福。
所謂失蹤,多數是在任虞的人到前躲起來了,因為不想理會他們。
任虞哼聲:“甄義謙教出來的能有什麼好東西,聖院有難還不知同心協力,只顧著搞小團體,聖院若亡,與這些狗東西脫不了干係!”
郭鳴康皺眉頭,甄堂主都是已故之人,師父如此說人家實在不好。
邢燁容不在了,郭鳴康自然而然成為任虞最重視的人,近些天弟子們的生活安排如吃住問題,工作安排如播種糧食、收拾建築殘局,都是郭鳴康一手操持打理,忙亂中卻井然有序,功不可沒,在災難前赧然有掌家大弟子的風範,替任虞分擔了不少,令他很是滿意。
其實先前他就很看重郭鳴康的能力,只是迫於邢燁容的百般糾纏無可奈何,郭鳴康相較於邢燁容更加沉穩冷靜,但也自居高傲,有自己的想法,難以掌控,不像邢燁容那麼聽話好使喚。
昨天他又安排了個新任務給郭鳴康,檢查結界情況。
原以為會令他為難,短短數日任務如此繁重,不料他完成任務又好又快,除了最初任虞安排的觀測西北隅結界之外,還將西南隅的也一併觀測完畢,一個人在一天不到的時間裡完成的任務數量趕上了甄義謙帶的那群廢物駐守們四五天的數量。
鳳凰與烏鴉的對比就這麼赤裸裸展現出來。
任虞內心又感動又煩悶,情感的劇烈交織令他這幾天頭髮都白了不少。
任虞問:“除了結界之外,還有沒其他異常之處?”他現在是一院之主,要關注的除了聖院內的事情,聖院外的事情也不能鬆懈,所有情報要第一時間掌握。
郭鳴康回想起昨日今日看到的場景,有些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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