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助理。
噢？助理啊。方董的助理，一定是不同反響。你看著相貌......
面對張董的誇獎，方子航只是一直微笑，確切地說，他是做不到像自己父親那樣跟這個人那麼客套，還是笑吧，總不會有錯。
酒過三巡，張董就開始透漏自己的專案了。原來是合作。拐了這麼多彎，這個老家夥就是想合作啊。真是讓人無語，直接說不就好了嘛。不得不說，這幸虧是方子航心裡的想法，如果讓方信或是其他的人聽到他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被雷到。生意，哪是那麼好談的，尤其是大生意，但是那利潤，就能讓太多人紅眼了。不打打太極或是出出心思，那是那麼容易的事。
方家
客廳
有什麼想問的麼？
沒什麼。
是不想問，還是不知道問什麼。
生意的事我也不懂，還是要多和你學學才好問些什麼，現在，不知道問什麼。
嗯，知道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方子航又看到了張董幾次，只是，似乎，還是沒有達到目的呢。
看著簽約的方信，是那麼的自信，方子航不知道該說什麼。
董事長室
為什麼，不和張董合作呢？方子航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為什麼要和他合作？
他的條件，很優厚啊。
可是他公司的實力，卻比較不了這家公司。要記住，合作，不僅需要的是好處，而是將各種好處，最大化。
你說的是長遠的利益麼？
也許吧。
那和張董那麼多次的談及合作，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讓自己，獲得更多好處。只有對比，才會有較量。
方子航不語。
當再次遇到張董的時候，方子航卻意外的發現了，一團和氣。說實話，這讓方子航很奇怪，不過，奇怪，很快，就消除了，因為方子航看到了另一個合作的簽約合同。簽約方，無疑，是張董的公司。
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有利可圖。
為什麼選他的公司呢？
對比。
......
好吧，方子航承認，自己的父親，確實很精明。
去把這些資料列印出來，另外，記得分類這些。
知道了。
抱著一堆東西，方子航認命的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