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夜捏著盛七晴的下巴微微抬起,“你這隻妖精入住了我的心,你覺得還會有其他女人能讓我動心嗎?”
盛七晴:“那可不一定呢……誰知道那個妖精,是不是外頭的妖豔賤貨,男人從骨子裡就喜歡外面的野花,那可比家花香多了……”
霍斯夜突然低頭湊到盛七晴的耳邊,用著喑啞的語調:“你就是外面的野花。”
盛七晴嘴角的笑容倏地一僵。
下一秒,霍斯夜的聲音再度響起:“不過你這朵野花,現在也是家花了,外面的人,都已經知道我和你是什麼關係了。”
盛七晴後仰身體,盯著霍斯夜唇角噙的那抹笑,“所以這和你最近異樣的狀態有關係嗎?別給我扯些有的沒的,也別給我轉移話題,老老實實交代,要不然,家法伺候。”
霍斯夜:“家法?”
盛七晴指向一旁的沙發:“睡沙發一個月。”
霍斯夜:“……”
霍斯夜嘆了口氣,摟著盛七晴坐回沙發上,手指繞著她一縷秀髮,指腹摩挲。
“只是想對你好點,外面的聲音太難聽,我能封他們的號,但封不住他們的嘴,除非我把那些愛嚼舌根的人都殺了,否則這樣的聲音始終都會存在……我只是怕你心裡難受。”
鮮花珠寶首飾興許對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而言,能撫平受到的傷害,可盛七晴什麼都不缺,她有錢,可以自己買,他除了能封那幾個話難聽的賬號以外,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安慰,是一件複雜很難搞懂的事情。
不論你安慰與否,那個受了贍人,心裡難過是必然的,即便口頭上著沒事,沒關係,可心裡仍然在介懷。這就好比你走入了一個死衚衕,身後的退路被截斷,眼前是高牆,你只有翻越高牆,才有活命的機會。可問題是,周圍沒有任何可以成為助力的東西,只有一面光禿禿的高牆,你只能站在高牆外,眼睜睜
看著。
盛七晴聽著霍斯夜的話,扭頭看了他眼,“所以你是想著做菜哄我開心?”
“嗯。”霍斯夜沒有否認,“給你錢,顯得太庸俗,給你買鮮花珠寶首飾,顯得太掉價,所以折中想了這個辦法。洛寒,想討女饒歡心,首先抓住她的胃。”
盛七晴:“……”
洛寒這人不去出一本書真的是可惜了!
霍斯夜把手貼到她的腹部,摸著平坦的腹部問道:“我有抓住你的胃嗎?”
盛七晴想了想:“櫻”
之前的魚湯,霍斯夜第一次做,很好喝。
霍斯夜唇角一勾,剛準備親吻下去,身後突然響起佣饒聲音。
“先先先生……太太太太……晚、晚飯做好了。”
霍斯夜:“……”
傭人眼淚汪汪,顫顫巍巍站在那不知所措。
霍斯夜嘆了口氣,把盛七晴從沙發上拉起來,走到桌邊,拉開椅子,讓盛七晴坐下後,他看了眼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