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明溪站起身,走到攝影棚門口,看到外面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姐,我還以為要等幾個小時。”
“一條就過了。”明溪走到她身邊,沒有說實話,兩個人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這部戲的拍攝地址離tx總部很近,兩個人約好了一起回家。
下了公交,天已經黑了。
“我透過了簽約。”
“真好,奕晴,你很有才華,不該在一個金曲獎後銷聲匿跡。”
“她們都說金曲獎有魔咒,誰得了誰就馬上不紅了,紅的反而是那些一直沒得獎的。”奕晴調侃了自己一句,苦澀地笑笑,“其實我對自己的作品一點都不滿意。”
“別人滿意就行,別在意。”
鼻間傳來一股劣質煙的味道,明溪抬起頭,看到前方站著幾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手裡拿著香煙,火光在黑暗中明明滅滅,幽幽轉轉仿如螢火。
“大哥,就是她。”
“確定?”
“確定。”
明溪伸手抓住奕晴,轉身便往後跑,她直覺這些人是沖著她來的,她嗅到了空氣中危險的味道。
幾個小混混早料到她們的動作,伸手抓住了她們的肩膀。
奕晴肩膀上的吉他被甩開,那是林正陽送給她的吉他,她回過身,追著吉他的方向跑。
明溪的喉嚨彷彿被扼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
“放開我。”
奕晴悽厲的聲音傳過來,明溪終於回過神,奮力沖了過去。
明溪被兩個男人抓了起來,她的裙子被人掀開,露出來裡面絲質的襪子。
她掙紮了幾下,那男人狠狠地打了她一耳光,她被打的頭暈腦脹,好半天才回過神。
奕晴她怎麼樣了,是不是和她一樣被抓了起來,她本來就是個破敗不堪的身軀,奕晴卻還沒有結婚生孩子。
“有什麼事情沖我來。”明溪大喊著,她終於在驚恐中找回了聲音。
“姐。”奕晴被甩在一邊,她幾次要沖上來,都被其中一個男人推開了。
他們的目標是姐姐,有人指使他們來侮辱姐姐。
奕晴被抓著肩膀,一動也動不了,她的眼淚糊住了眼睛,耳邊只有那幾個小混混調侃的聲音。
這時一個男人的身影沖了進來,男人踢開了抓著明溪的小混混,又把另外一個踢倒在地。
這個男人是齊宏升,他的出現只佔了一會上風,勢單力孤終被一群人圍在了中間,他像一頭孤狼,被群牛圍攻。
他的臉上中了好幾記,手臂被其中一個小年輕的棍子狠狠地敲了一下。
明溪站在原地,眼前的畫面似曾相識,年少的曾經,她曾站在他的面前,祈求那些人不要再打他。
這個男人是她曾經掏心挖肺愛過的男人,這個男人曾經在她的心裡是無法企及的神。
這時又一個身影跳了進來,一個男人身手利落地一個旋踢,將所有人踢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