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錯過了什麼?
緊緊擁住微微喘動的人,他另外一隻手的手指幾乎在榻上扣出一道裂紋。
她臉上的神情是滿足的,眼角卻掛著淚水。
他吻去那幾滴淚水,果然很鹹,一如他的心情般鹹澀。
第二天醒來時,她感覺自己的頭像要炸開了一樣。
醉酒後遺症!跟大哭後遺症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走進更衣間換了衣服出來,於是就有了剛才的那一番關於衣服的對話。
“我梳一下頭發。”
“我叫連程傑在配置醒酒湯,你下來喝。”
“嗯!”
她走到樓梯口,聽見沐雲帆諷刺地說:“手已經成這樣了,你們還有興致滾床單?單手也不嫌累。”
“興致來了,沒手也可以。”
“老弟我佩服,教幾招如何?”
“你?”蕭荊川斜睨地覷了他一眼,“沒天分。”男人沒有回頭,對身後走過來的人說,“醒酒湯放在桌子上。”
陸羽其實是想上前看傷勢,荊川和沐雲帆的動作,看起來好像是沐雲帆在給荊川包紮傷口,他手上的傷口,莫非又開裂了。
既然荊川不願她看,她便不看吧,她來到餐廳,喝完醒酒湯,身體頭重腳輕的感覺終於減輕了一些。
她還沒站起身,一雙手便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個吻落在她的臉頰上,她抬起頭,看到了站在身後的荊川。
這個男人,真的像鬼!
“我現在要出去一趟。”荊川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安撫了她有些焦灼的心情。
“中午回來吃嗎?”她抓著手中的碗,盡量擺出不讓他擔心的表情。
“會回來吃,福利院先不要去了,你帶的那幾個小孩都被領養了。”
“這麼快。”難怪最近孩子們一個一個都給她送臨別禮物,但她知道,這其中肯定也有荊川出的力。
“我找個人來陪你,你一定會很喜歡她。”
一個人在家,確實挺無聊!現在因為有人要殺她,她不能隨便出門。
可比起無聊這件事,她更擔心荊川的安危,他手上的傷還沒有痊癒,如果再跟人約架,一定打不過對方。
她吃著桌子上的包子,一口一口,食之無味。
工作上的事情她可以分擔,打架這種事情,她卻什麼也做不了!
如果她也會功夫,那該多好。
她吃完最後一口早餐,走出門,卻看見客廳裡站著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女人,女人個子嬌小,五官平淡,但那雙眼睛卻顯得非常靈動,襯得她整個人有一種古靈精怪的感覺。
“海柔?”
“陸羽,真的是你!我聽蕭先生說的時候還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