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做。”
……
陸羽回到家,就看見母親撲在父親懷裡哭泣。
蕙蘭看到陸羽回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到她女兒面前哭。
“媽,怎麼了?”她全身痛的厲害,卻還要面對家裡的一團混亂。
她覺得非常累,幾乎累到倒頭就可能暈過去的程度。
“就是陸婷婷那個不知好歹的,她跟我對罵,還說以後都不來了。”
“她現在去哪裡了?”母親摟著她,她反而期盼著母親能趕快放開,只要輕輕一碰,她的身體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陸庭深不以為意地說:“估計去夜校了,時間到了,肯定會回來。”
“你們給她打過電話了嗎?最近不太安全,經常有少女失蹤的案件。”
“沒事沒事!沒那麼湊巧的事情。”陸庭深一點都不在意女兒的情況,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他自己,他自己過的好,萬事皆好,他自己過不好,女兒兒子老婆通通可以不要。
陸羽無法集中注意力,既然陸庭深這麼放心,她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陸婷婷。
她回到房間,關上窗戶,又拉上窗簾。
掀開衣服,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紅痕,她在鏡子前面照了照,差點被身上密集恐怖的感覺惡心地吐出來。
這一夜,她幾乎都在疼痛的折磨下無法安然入睡,身上的疼連同葉藍溪的恐怖面容不斷地在她的夢裡出現。
第二天醒來,她不僅身體疼,連頭都快疼得要爆炸了,她在外面的藥店買了止疼藥,吃了之後終於好一些。
……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荊川呵斥了一句,他看著她的樣子,已經快要忍受不了她古怪的走姿和經常沒有處在工作上的混沌狀態,事實上,他昨天也被人絆住了手腳,富恆的林總裁忽然莫名其妙地請他商談合作事宜,連程傑被他派去追蹤女性失蹤案,所以他昨晚沒有去看過陸羽。
“啊?”陸羽回過神,卻發現手上的檔案已經摔了一地,她慌忙彎下腰撿起來,卻因為面板拉扯傳來的疼痛折磨到呲牙咧嘴。
男人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一把摟住她的腰,卻因為這個動作加劇了她的疼痛,她的嘴唇發白,即使覆著胎記,也能從她雙頰的顏色中辨認出底下蒼白,她的額頭上冒著細細的汗珠,嘴唇閉得牢牢的,硬忍著沒出聲。
男人終於發現了些許端倪。
他帶著她走進辦公室內的茶水間,關上了門。
“蕭總監,進這裡幹嗎?”她還在掩飾著,這是她跟葉藍溪之間的恩怨,她不想牽扯到蕭總監。
男人沒有回答,褪下她的衣服。
她身上的紅痕密密麻麻的,配著她臉上帶著些許驚慌又有些驚恐的神情,男人的眼睛幾乎快要紅了,這種疼,他寧願疼在自己身上,也不願眼前的人去承受。他從來沒有嘗過這般心疼的滋味,彷彿所有最厲害的機器在剝開他心髒堅硬的外殼,讓他無法控制住體內的洪荒之力。
“是誰幹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說出這句話,他現在就想手刃下此毒手的罪魁禍首,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做這件事會不會造成其他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