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連程傑的保證,陸羽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她靠在荊川的懷裡,她腳上的拖鞋已經掉在了地上,兩只腳並攏著放在沙發上。
男人居然連這一點東西都不想露給眼前的兩個人看,直接拿抱枕遮擋在她前面。
連程傑看著他的舉動,嗤之以鼻地哼哼:“老~變~態!”自從他知道蕭荊川有著六百年的記憶,又看出他對陸羽變態般的獨佔欲,他就忍不住用這個外號叫他。
蕭荊川沒搭理沐雲帆,直接轉過頭,對著連程傑淡淡地說:“看來你得換個身份證了。”
“你女人,也差不多要換身份證了。”沐雲帆替連程傑回嘴。
“我嗎?沒有吧。”陸羽聽著他們在聊天,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局外人。
“女人失蹤這件事,我們要不要查一下,這跟以前的模式很相似。”連程傑盯著對面的男人,認真地說,以前,當然是六百年以前。
“嗯!”
“這種事情,警察自己會查,關你們屁事。”沐雲帆反駁。
“對呀,荊川,這種事情交給警察就可以了吧!”陸羽接上沐雲帆的話,說道。
“我有分寸。”
她從男人的懷裡下來,穿上鞋子。
男人扶著她起身,站在一邊看她把腳放進鞋子裡。
沐雲帆趁機盯著連程傑看了好一會,越看越喜歡,忍不住伸出一隻鹹豬手去摸他的臉。
“哎喲。”還沒摸到手,他的手上就被中了一擊。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這音樂聲音是陸羽的。
她接起電話,母親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今天你休息,我們去一趟廟裡,看看你的胎記是怎麼回事。”
“好!”她掛上電話,朝荊川看了一眼。
男人已經知道她要走,先行走到門口,朝她看了一眼,說道:“走吧!我送你去打車。”荊川知道她的母親不喜歡他,於是沒有提出要送她。
“謝謝。”她感激他的善解人意,她知道經過這次之後,他們以後依然只能恢複成上下屬的關系,昨夜主動纏上的勇氣在白日的理智中喪失,剩下的就只有對未來未知關系的迷茫。
她坐上計程車,回頭看了男人一眼,眼裡充滿了離別的失落,可惜男人不會知道她那麼愛他,他們的關系只能在這些不確定因素還未成形之前結束,不留一點曖昧的痕跡。
“先生,我去保護她。”
“去吧。”最近這世道風起雲湧,黑暗中隱藏著非常多的不確定因素,曾經在六百年前一手遮天的黑手再次出現,讓男人心中略有隱憂。
……
昏暗的地牢裡,有一個女人躺在地上,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
女人的妝花了,顯得她整個臉黏糊糊的,她的雙腿被人綁在地上,兩隻手抓在地上,白皙的手指上帶著點點血印。
她歇斯底裡地朝門口的人大喊:“你們放我出去,要多少錢都可以。”
女人的臉上帶著驚惶,看著地牢大門的方向。
門口忽然開啟,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分辨不清真意的笑容。
妖冶——這是女人看到那個男人時,唯一能想到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