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警惕地朝四下裡看了看,見並沒有莎寧哥和小郡主的身影出現,這才放下了心來,用帶有威懾意味的目光瞪著他道:“滾遠點兒,老老實實地給我待著去!”
可是經了剛才的那一抱,張夢陽已然興奮得無法自持,這時候哪裡還會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等她剛一轉過身去,他便又迫不及待地又從後面摟住了她,在她的耳根脖頸等處吻個不住。
蕭太后大怒,閉著眼睛忍耐了一忽兒,然後乘他不備,突地一掙,又從他的兩臂間掙脫了出來,回過頭來甩手給了他一個嘴巴,罵道:
“得失心瘋了你?大白天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兒別的,她兩個一會兒就回來了,被她倆撞見了咱們那個…豈不丟死人了?想想都讓人臊得慌,你快給我滾遠點兒,清醒清醒去!”
哪知道張夢陽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拉住了她的手,委屈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抱怨地說道:“好姨娘,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你不讓我碰她也不讓我碰,你知道我這一晚又一晚地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你知道半夜裡端著長槍大戟跑出去上廁所,半天尿不出來的滋味兒有多難受嗎?我又不是和尚,守著你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你讓我心如止水,無動於衷,那可能嗎?”
他抱住了她的一條腿,仰著臉淚跡斑斑地說道:“好姨娘,趁著她倆不在這兒,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吧,我儘量搞快點兒還不行嗎,啊?”
蕭太后看著小老公可憐巴巴地祈求的樣子,心頭的擔憂與怒氣頓消,頓時變得柔腸百轉起來,心裡那股原本不容商量的堅決,便略有了些鬆動。
她試圖把被張夢陽抱住了的那條腿抽出來,可連試了兩次都沒能掙脫,心中氣苦得不行,口氣中既無奈且又有些乞求地道:
“夢陽,好孩子,你是人,不是畜生,大白天裡想幹那事,跟畜生有什麼區別?若是被莎寧哥那賤女人撞見了,豁出去一張臉不要了也就罷啦。
“可若是被鶯珠狩獵回來撞見了,你讓我這當姨娘的臉往哪兒擱?”
張夢陽聽她這麼一說,心裡頭一下子便有了底了,騰地一下站起身來,面露笑容地道:“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那還不容易,我帶你去個揹人的地方不就成了!”
說罷,他不由分說地把蕭太后抱起來扛到肩上,一溜煙般地朝遠處的樹林間奔了過去。
他的身影和蕭太后的叫罵聲,一起消失在了遠處灰暗朦朧的層林裡。
……
久旱逢甘霖,乾柴遇烈火,說不盡的雨驟風狂,道不完的春光旖旎。
某人今天在戰場上充分發揚了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戰鬥的精神,尤其是發揚了連續作戰的英勇精神,把個蕭太后折騰得直翻白眼,好幾次都差點兒暈死過去。
他們籠起來的那堆火焰,由於柴草的逐漸燃盡,火勢漸漸地微弱了下來。
可此時那灰暗的的層林裡,卻是雷聲殷殷,炮聲隆隆,激戰正酣……
等他們結束之後,各自整理好衣衫,從林間走出來的時候,張夢陽仰頭看了看天上太陽的位置,估摸著眼下的時刻應該是下午的三四點鐘的樣子。
朝前方眺望,但見莎寧哥和小郡主早已經狩獵歸來了,而且各自在一堆火焰前翻烤著自己的獵物,相互間隔著幾十米的距離,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搭理誰。
蕭太后也不理張夢陽,頗為尷尬地走回到小郡主的身邊,一言不發地坐了下來,臉上尚還泛著潮紅。
她的心裡頗有些發虛,就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那般,很是有些惴惴不安。這是她這個做姨娘的,以前在外甥女跟前從沒有過的心態。
“她們肯定知道我跟夢陽做了什麼吧?怎麼會不知道呢?趁著她們不在,一對孤男寡女憑空地消失了,不知道才怪呢!
“都怪夢陽那個小畜生,光顧著自己個兒風流快活,一點兒也不為我這個當姨娘的考慮。這孩子他…他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蕭太后表面上沉靜似水,心裡頭卻彷彿做了賊似地忐忑不安,對自己的憑空消失,現在又憑空歸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沒想到小郡主卻若無其事地說:“姨娘,這幾塊鹿肉眼看著就烤好了。烤好了,你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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