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疼死我了!幹嘛你鶯珠,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小郡主沒好氣地道:“離我遠點兒,這會兒我看到你就討厭。發情了去找你那臭女人交配去,別來煩我!”
張夢陽知道自己和莎寧哥在塔樓裡整那事兒全被她和姨娘看在眼裡,心頭上對自己有氣,因此被打被罵了也不敢還口,揉了揉被打疼了的顴骨,腳下的步子不自覺地放緩了一些,與走在前邊的小郡主拉開了些距離。
他們貓著腰又在地道中走了約摸十來分鐘的樣子,只覺得迎面吹來了一陣涼風,終於走到地道的盡頭了。
這時候,雪下得比剛才更大了些,紛紛揚揚地漫天飛舞。
他們剛一從地道里鑽出,立馬就有護衛在此的把守人員上前向蕭太后和小郡主奏報:
“啟稟太后,郡主,遠近的金兵好像已經察覺了咱們的動靜,正在城中來回撥兵,各門各卡也都增派了人手,眼下想要連夜出城已經是不能夠了。”
蕭太后道:“嗯,知道了,用不著慌張,他們大金國的一位親王殿下剛剛在龍峰寺塔頂上偷女人,好巧不巧地被我給捉了來啦。有他在咱們手上,就算與金人遭遇上了,他們投鼠忌器,也不敢把咱們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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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夢陽聽了這話,無可奈何地苦笑了一聲說:“是啊,是啊,也合該著小王倒黴,自以為夜深人靜,龍峰寺最高一層的塔樓上應該最是安全不過,哪裡想得到太后陛下英明神武,居然掐算到了有此一著。
“這才率領著各位勇士們開挖地道,輕而易舉地突入到龍峰寺內,將小王手到擒來。
“現在小王我是領教了太后她老人家的厲害啦,我對她老人家是心服口服外帶佩服。從今往後,願意給她老人家做牛做馬,一輩子盡心盡意地伺候她老人家。”
說著便對著蕭太后笑嘻嘻地跪倒了下去,在地上咚咚咚地磕起了頭來。
一名宗社會的成員邁步上前,一腳把張夢陽踹了個仰八叉,有在他的腦袋上狠狠地踢了一腳,疼得張夢陽“嗷”地一聲慘叫。
只聽那人口中氣忿忿地罵道:“你個馬屁精,這樣低聲下氣地討好太后,你以為就能免得一死麼?乖乖地聽話還則罷了,否則刷刷幾刀下去,把你的胳膊腿全都給卸了!”
張夢陽平白無故地被打,心中一時大怒,捂著被踢疼了的腦袋,衝著那人喝道:“你他媽的敢打我?我招你惹你了?”
可那人“呸”地一聲,啐了他一臉唾沫,又罵:“你個金狗,都已經落到我們手裡了,你還豪橫個什麼,惹惱了爺爺,先割你倆耳朵下來你信不信?”
張夢陽自以為受了無限的委屈,扭頭衝著蕭太后道:“姨娘,他打我,你管是不管!”
蕭太后冷哼了一聲說:“難道你不該打麼?他不動手打你,我和鶯珠還向打你一頓呢。”
周圍宗社會的成員們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更不知道他和蕭太后和小郡主的關係,聽得太后如此一說,人人也都不再客氣,大夥兒一擁而上,出拳的出拳,出腳的出腳,往張夢陽的身上好一通招呼。
張夢陽知道自己並沒犯什麼大錯,這位蕭姨娘之所以覺得自己該打,還是因為目睹了自己在塔樓裡摟著莎寧哥整那事兒,心裡頭打翻了醋瓶,這才導致了她和鶯珠老是對自己氣忿忿地沒個好臉色。
說到底,這都是女人的嫉妒心在作怪嫉,她們的心眼兒若是小起來,連個尋常的針鼻兒都不如。
他的心中既明此理,當著這些宗社會成員對他拳打腳踢的時候,便也故意地忍氣吞聲,予以容讓,對這些人是既不還口也不還手,只把雙手護住了頭,將真氣運遍了全身,任他們如何惡狠狠地踢打,都只蜷在那裡如一個皮球般地,一點兒反應也沒。
小郡主見他既不躲閃,也不出聲,心裡頭不由地泛起虛來,生怕這些人下手太重,真個把他傷了,或者打死了,那樣的話事情可就鬧大了,那自己和姨娘豈不要背一世謀殺親夫的罪名了麼?
於是趕緊出聲勸阻道:“好啦,好啦,都住手吧!可千萬別打死了他,咱們眼下可是在金人的重圍之下,沒了他這個人質,想要脫身出去可是不易呢。”
聽她如此一說,那些人才終於停住了手,退在一旁,聽候蕭太后的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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