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陽笑道:“我跟他之間,有點兒小小的個人恩怨,因為他,我差點兒變成別人的刀下之鬼,這筆賬麼,我老早就想找他算算了,可一直跟他無緣相見,今天既然知道他落在了二姨的手上,當然要不揣冒昧地前來過問一下了。”
聖母冷笑道:“原來如此,那可好的很呀。”
張夢陽不知道他此話何意,想了想說道:“聽我手下的金兵弟兄們說,杯魯是被一個黑衣人給擄掠去的,我一乍聽此信之時,還以為他們所說的黑衣人,是以前和我打過交道的一位大英雄呢,沒想到竟然會是二姨你。”
他張口二姨閉口二姨稱呼對方,縱然聖母確是天下少有的相貌奇醜,但聽她肆無忌憚地如此稱呼自己,也已經憤怒得無可遏制,手中長劍一擺,便又朝張夢陽迅疾地直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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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夢陽知道自己遠遠不是她的對手,他所倚仗的,只是自己快捷無倫的身法而已,見到聖母攻了過來,只得晃動身形往斜刺裡一閃,避開了她這凌厲至極的一擊。
聖母見一擊不中,立即變招朝他再行攻來。
張夢陽雖然手握長劍,但對這個比之自己還要高出一頭的兇悍醜惡的婦人哪敢正面接招,仍然是晃動身形,朝一側裡閃避而去。
霎時間,聖母接連不斷地對他連下了十幾下殺手,都被張夢陽閃轉騰挪地快速避過。
聖母對自己手下功夫的硬朗,向來是極為自負的,除了十年前與一位名叫莎寧哥的女人遭遇時奮身大戰了三百回合以上,被那個厲害的女人削掉了半邊耳朵之外,在她所碰上的其餘對手中,很少有人能從下的手底過得十招以上。
而今天這個在她看來長相和杯魯絕無二致的愣小子,居然有本事躲開她連綿不斷的十幾手攻擊,心中倒也是頗為吃驚。
只是這愣小子光是躲閃但並不對她還上一招半式,因此無法斷定他手上的功夫到底如何,因此心底裡害怕他真人不露,意圖給自己來個出其不意的一擊,一時間倒也不敢過分託大,因此每一招都攻得極為小心謹慎,竟使得張夢陽在她的劍底又滴溜溜地旋轉著躲閃了三十餘招。
聖母見打了他這半天扔不見他出手還擊,心中暗忖:“難道這愣小子不會武功?”又想:若不是老孃昨天夜裡被狗金兵韃子射傷了小腿,行動不便,焉能容你這小雜種如此地跳蕩猖狂!
其實張夢陽有著神行功法在身,若是他應用得法且又足夠自信的話,雖不見得能夠如願傷敵,說是要保證自己能夠不為敵人所傷,卻是綽綽有餘。
兼之神行法執行起來除了身法快捷以外,尤其是以耐力綿遠見長,假如遊斗的時間足夠長久的話,能夠伺機傷敵也未見得不能夠。
他雖說身俱如此的能量與優勢,但在他自己而言卻一直是懵懵懂懂地不明所以,直到在鴛鴦泊邊上閃電般襲殺了黑達旦部的頭人蠻睹,又在昨天夜裡於鳳鳴谷輕而易舉地擊殺了數十名黑白教眾,方才使得他對自身的能量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因而此刻在與黑白教聖母的纏鬥之中,在她凌厲無儔的攻擊之下,居然險險地躲過了她的數十下殺著而毫髮無損。
但他於聖母的劍術之精,在心中的是既驚且懼,因為一通進退趨避地躲閃下來,他雖然未受到一丁點兒損傷,但聖母手中之劍,卻也是好幾次在他身上的要害部位擦肩而過地掃過,倘若稍有差池的話,那可立馬就是一個非死即傷的結局。
張夢陽這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奇醜無比的妖婦,其身手絕不是昨天夜裡的那些尋常教眾所可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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