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陽聞聽此言,心下很是激動,一把將她抱了過來,置於自己的大腿上,把臂繞在她的腰上、背上,輕輕的摟著。暖兒果然沒有一絲掙扎,坐在他的腿上,溫順的如同貓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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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奇妙的電流般的感覺,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少女的溫暖而柔軟的身子,簡直具有著一種天生的魔力,看在眼裡,讓人饞涎欲滴,摟在手上,讓人慾罷不能。
張夢陽不是柳下惠,他可沒有人家那種坐懷不亂的功夫。他感到此時的自己,不惟呼吸急促,心跳也驀地加快了許多。
他知道如果此時想要把暖兒拿下,她是不會太過抗拒的,可是他一向自認為是正人君子,而且雖說暖兒以奴婢自居,自認為身份上較他要等而下之,但生於二十一世紀的他,可向來沒有什麼等級尊卑觀念,只要是人,就得相互尊重,這是最起碼的做人標準,何況暖兒實際上還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
如果強行把她拿下,那簡直就是趁人之危,再說得難聽一點,那簡直就是禽獸。在這亂世之中,她迫於形勢而寄人籬下,信任自己,想要從自己這裡獲得保護與安全,自己怎麼還能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行徑來呢?再說這裡還是千年古剎,佛門清淨之地,就連有這種想法,幾乎都是萬分罪過而不可饒恕的。
想到此處,摟著暖兒的雙臂鬆了下來,暖兒也坐起了身子,扭過頭來,眼光略帶異樣地看著他,似乎在問:“怎麼了?“
他微笑著說:“我們接著吃飯吧,來,再給老爺我把酒滿上。”
於是,暖兒又給他斟上了一碗酒。
不一會兒,吃飽喝足,暖兒把床褥鋪整好了,他便躺倒炕上去休息,暖兒自去收拾碗筷。
僧人使用的方形枕,他感覺有點低了些,便把胳膊蜷曲過來,墊在了枕頭和腦袋之間,側著身子看著地下的暖兒勞作。暖兒把石桌上的碗筷收拾下了,把石桌用抹布抹得乾乾淨淨。
她又用髮釵把那盞油燈撥弄了一下,油燈上的火苗抖動了幾下,爆出了幾下噼啪的響聲,頓時那火苗的光亮陡地增長了一倍。
屋外,傳來了木桶和井壁的撞擊聲,接著是水井上轆轤的轉動之聲。他閉上眼睛默默地聽著,心想,那應該是暖兒在從井裡往外打水吧。他覺得那應該是男人乾的活兒才對,折身坐起來想要出去幫助暖兒,這時候就聽到了嘩啦啦的舀水聲。
那是暖兒已經把水提上來了。
從這聲音裡,他體會到了濃濃的家的溫暖。古代的男人真是幸福,吃飽喝足不僅什麼都不用幹,而且還被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躺倒床上。這要是在女人地位變態般狂漲的二十一世紀裡,做夢也休想在女人跟前得到這般待遇啊。
此時已是深秋季節,空氣中透著些清澈的寒意,暖兒給他蓋在身上的那床薄被,可真是名副其實的薄被,薄得讓他想到了學校門前的攤販在平底鍋上攤出來的那一張張雞蛋灌餅。
也許,這被子是僧人們夏天蓋的吧。又或者僧人們注重苦行苦修,一年四季都使用這麼一床薄被也說不定。
忽然,他聞到了一股燃燒枯枝敗葉的味道。他歪著頭轉著眼珠辨別了一下,這味道應該是從隔壁的那所小屋子裡傳過來的。咦,難道會是失火了麼?又一想應該不會,這整個跨院兒裡一星灶火也無,更不會有電線短路的情況發生,哪裡會有失火的可能?
大概是寺中別的院落在生火吧。
漸漸地,他感覺到身下的炕褥開始溫熱了起來,這才恍然大悟,這哪裡是別的院落生火?分明是暖兒在給自己燒火炕。
除了父母,他長這麼大就從來沒被人這麼精心地侍候過。一時間,整個人從裡到外,都被感動得不知說什麼才好。
“真是的……這丫頭可真是的……”
“暖兒,暖兒!”
果然,那間小屋裡傳來了暖兒的回答:“……老爺,我在這裡呢……咳咳…”回答的聲音裡,明顯地帶著因受了煙熏火燎所導致的咳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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