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自然不是解釋給桃兒,而是解釋給叶音弦聽。
畢竟對於秦瑜而言,隨桃兒如何作想,都與自己無關。
“那日,那太監直接攔住本座,非說那小零子是被陷害。本座不想多言,畢竟此事早已落下塵埃,是非已分。本座欲離去,那太監便抱住本座的腿,還辱罵了本座,拿出刀子欲刺向本座。本座便奪刀而來,這便是桃兒姑娘看到的假象。”
秦瑜便向叶音弦解釋了一番。
“桃兒?”叶音弦自然是相信秦瑜所說之話,只是不知桃兒會不會相信。
“呵呵,姐姐,你有何必這般讓我聽到這掩飾之話?”
“至於真假,本座不願多言。大不了把那幾人帶來,一問便知!”秦瑜不願意多說廢話,畢竟證據比自己說話還要更加說服人。
“李勤公公,蘭兒帶到了!”劉嬤嬤領著蘭兒過來。
蘭兒自然是不害怕的,興許也是走個過場。
誰知一來便瞧見了秦瑜,蘭兒內心多了一絲擔憂。
畢竟這叶音弦是秦瑜的夫人,誰知這秦瑜會用怎麼法子保住叶音弦。
不過自己也不要過於擔心,畢竟此事有娘娘撐腰。
“去,把她綁了!”秦瑜吩咐道。
繼而,小太監們便聽從秦瑜的話,向蘭兒走去。
拉著蘭兒就走向一旁的架子上。
蘭兒驚呼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還敢綁本姑娘!”
雖是蘭兒如此抗拒,卻也是由不得蘭兒。
蘭兒的力氣豈是幾個小太監的對手,同叶音弦與桃兒一樣,被綁在了架子上。
“劉嬤嬤,本座看著你審!”秦瑜把這麻煩交與劉嬤嬤。
劉嬤嬤很是猶豫,這麼兩難,自己如何處的下去。
“是劉嬤嬤忘了自己的職責嗎?”秦瑜質問道。
這話雖是質疑,卻也交雜著威脅之意。
若是不審問,便是要奪去了劉嬤嬤的慎刑司審問一職。
“是是是,奴婢這就去!”
劉嬤嬤趕緊上前,在注視著蘭兒之後,蘭兒眸中的怒意讓劉嬤嬤不知如何是好。
劉嬤嬤也只能無奈搖搖頭,示意自己只得如此行事。
“蘭兒,你說這手帕及金釵是在茵兒身上所得?但是這茵兒卻說金釵不是她偷的,就連這手帕也是自己不小心遺失,被你撿了去的。”
劉嬤嬤只能這般問道。
蘭兒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出承認自己是誣陷叶音弦的,連連否認,“茵兒是在胡說!難不成你的意思是淑妃娘娘和奴婢一同陷害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