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難道蘇眙還有什麼招?
不過想來也是瞎折騰罷了。
“既然蘇大人所言,那本官倒可一探究竟。只是這審判時間有限,皇上還等著結果呢!”廖拯說著,隨提及皇上,示意蘇眙不要在瞎折騰。
“廖大人所言極是,下官不會多耽擱時間的。只是過於草草定案,結果卻是誣陷了人,如此不公的結果,傳到聖上耳中,你我豈不是欺君之罪?”
蘇眙也是當仁不讓。
“既然如此,蘇大人開始吧!”
廖拯淡淡言道。
這論言辭,自己是說不過蘇眙的,還是看看蘇眙能做多少無用功吧!
“多謝廖大人。”
“來人,傳人證,物證!”蘇眙喊道。
廖拯聽到這話,微微一愣。
這哪裡又來的人證,物證?
臺下緩緩走了幾人。
只見一人,身著侍衛服裝。呈著東西,東西上面蓋著一塊布,讓人猜不到裡面是什麼東西。
而另外幾人,也是普普通通的打扮。
蘇眙走上前去,緩緩拿下這塊布。
廖拯坐在堂上,看不清是什麼東西,遂開口問道。
“蘇大人,此為何物?”
“物證,馬鞍。”
“哦?蘇大人莫不是弄錯了,這真正的物證馬鞍,在那裡!”廖拯說著指了指馬鞍。
蘇眙瞥了一眼廖拯所指的馬鞍。
不過是,狸貓換太子,以假亂真罷了。
“廖大人,這才是事發時,真正的馬鞍!”
“蘇大人,你可知空口無憑?”廖拯的眼神中充滿了危險之色。
“廖大人,莫急,待小官細細道來。”
蘇眙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那具馬鞍,非皇上那日所騎那匹踏雪追風馬上的馬鞍。而此具馬鞍才是真正的馬鞍,不過是被人巧些以假亂真。就連下官也被一時矇蔽。”
“蘇大人,那踏雪追風馬上的針,以及這馬鞍上的針眼,又該如何解釋?”
“那針,不過是後來才紮在馬身上的。”
“蘇大人,你這可真是憑空猜想了!”
“那針紮在馬身上的位置,未免太過於筆直。試問,倘若真的是陛下騎馬後,那針才被坐了下去,定會隨意,或者是斜著扎進去。而這踏雪追風馬上的針眼卻是筆直扎入,顯然是刻意而為之。”
廖拯聽到這話,有些慌亂,遂繼續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