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自然是再好不過的!”家僕說到這,抬頭望著蘇眙的眼睛。
“大人,還是那句話,奴才自知如此舉發自家主子,於人情,確實是不對。”
家僕聽著這熟悉的在堂上的問法,連忙開口繼續回道。
“奴才自知不對,可是希望各位大人還是要相信奴才的話,奴才的話句句屬實,並非誣陷將軍。”
蘇眙當然不會因這三言兩語就相信了。
“動刑吧!”蘇眙吩咐道。
“是!”獄卒從身後的刑具那拿出來一根鞭子,向這家僕走去。
“啪!”
鞭子抽到這家僕的身上。
“大人,奴才沒有說謊!”家僕感受到了疼,繼續開口吼道。
“少說點話吧!”獄卒自然是很有經驗,這才一鞭子下去,又有多少人能繼續堅持下去呢。
“啪!”
繼而,一鞭又一鞭地抽了上去。
“停!”蘇眙數著鞭子,差不多,已經打了二十下了。
獄卒這才停了下來,收回了鞭子,候在一旁。
“說吧!”蘇眙開口問道。
此時的家僕的額頭上滿是汗,身上定是有了一堆傷痕。
不過才二十鞭下去,衣服僅僅是開了些裂口,衣上也並沒有肉眼可見的血。
“奴才還是剛才所言,句句屬實,大人您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就算再嚴酷的刑罰,奴才還是那句話。”
獄卒開口問道:“大人,您看,該如何?”
蘇眙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不過眼看著就要出了門,蘇眙回過身來,“再加二十鞭,到時候再看還招不招。不管招不招,都記得稟報給本官。”
說罷,蘇眙便轉身離去。
“是,蘇大人。”獄卒說著,做了個“請”的姿勢。
“大人,請。”
天色漸黑,乘風費了很大的力氣,可算是到了佛曉閣。
那幾下摔得自己,可真是,就連輕功都不能使得如此厲害了。
乘風扶著腰,這次是大搖大擺地走進佛曉閣。
本來牆頭或者屋頂才是乘風的專屬位置,這才乘風乾脆坐在院中的凳子上。
似乎有些渴了,乘風乾脆拿進了茶室,給自己燒了開水,硬生生地沏了一壺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