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參見各位大人。”這奴僕連忙向著堂上的各位大人行禮。
陳將軍筆直站立,並未轉頭看著身旁的是何許人。
奴僕行跪拜後,這才轉身看著陳將軍。
“奴才對不起將軍,只是沒想到將軍如此大膽,竟敢謀害聖上,奴才這才不得已當了這人證。”
陳將軍這才轉身看著這所謂的“人證。”
只見這男子身著翠藍色交錯的衣裳,髮絲上繫著藍色的冠髮絲帶,分明就是將軍府的家僕衣著。
“你!”陳將軍認出來是自家的奴僕,指手相對。
“將軍!”這家僕再次磕頭,“奴才雖說是您的家僕,但普天之下,莫非臣子,奴才實在想不到您竟然要謀害皇上!”
陳將軍氣得面色有些通紅。
“奴才求各位大人明鑑!”家僕說罷,又向著堂上跪了下去。
“陳將軍,不知您還有何話要說?”蘇眙問道。
“這分明是在誣陷本將軍!”陳將軍甩了甩衣袖。
“哦?那各位都仔細傾聽!你說你看到了什麼!”蘇眙問著這位家僕。
家僕又是一個磕頭,“大人!奴才當真是不小心看到將軍行事的!”
家僕說完,似乎有些膽怯地望了望陳將軍。
“但說無妨!”蘇眙安慰道。
“那奴才就說了。那日奴才看到陳將軍和吩咐一人,如此說道:可是備好?那人回道:回將軍!一切都已備好,那馬鞍絕對看起來並無什麼異常之處。陳將軍道:那便好,如此一來,皇上!奴才聽到將軍還笑了笑!”
陳將軍聽著家僕的如此說辭,滿是憤怒。
“試問本將軍如何待你!可有虧待過你!你竟如此誣陷於本將軍!”
“將軍,奴才知道,陳將軍待下人們很好。只是奴才不能容忍任何人傷害陛下!”
蘇眙站起身來,“陳將軍,下官還是希望您能好好認罪吧!畢竟您戎馬一生,為何要做如此手段!”
此時,臺上傳來驚堂木的一聲拍響。
“蘇大人,雖說此奴僕如此說,但終究是一面之詞,怎麼可信呢!”廖拯問道。
“廖大人,你雖說,下官也覺得並無不妥。不過是提前對峙罷了,日後下官定會好好審問這家僕所是否為虛!”
蘇眙當然也不會聽信這家僕的一面之詞,只是以此來探探陳將軍的口風。
只是這陳將軍並看不出來任何異常,倒是和蘇眙想象中有你妹不一樣。
畢竟陳將軍確實如自己所說,戎馬一生,為東臨國平復了不少戰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