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說的可是這事?”乘浪越說越興奮,“那人,屬下見一人鬼鬼祟祟的,料想他定是想偷偷潛入拂曉閣打探訊息,卑職可不能讓他得逞!”
“拂曉閣內有什麼能可以打探出的訊息嗎?”
“這個主子您放心,屬下早就打理好,沒有任何可以洩露您身份的資訊。”
“那你為何要去那人搏鬥?”秦瑜氣得有些不想說話。
“屬下這也是以防萬一啊。”乘浪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
“你倒好,他蕭修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難道與我搏鬥的那人是嵐塵?”乘浪一驚,“屬下知錯了,二殿下他沒把您怎麼樣吧?”
“能把我怎麼樣?”秦瑜反問。
“確實不能把您怎樣。”乘浪想想,那倒也是。
“自己去領罰。”秦瑜不想再與乘浪說些費話。
“屬下這就去。”
“你啊,真是。”乘風看著乘浪,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也不怪我,要怪就怪那個嵐塵!”乘浪咬牙切齒地說著,“要不是他有幸聽得師傅幾次講學,怎會識出我的招法。”
“你以為咱青門的招法就只有他知曉嗎?”乘風說著敲了一下乘浪的腦殼,“你啊,好好領罰去。”
“時機到了。”
“那可以行動了?”
“何時?明日戌時一刻行動。”
“如此,大仇得報。”
兩名太監悄悄細談後,便各自散開。
養心殿。
“這啟天國的二皇子近日做些什麼?”皇上說著,走了一步棋。
“回陛下,二皇子無非是在攬風閣內曬些太陽,時不時地出去走走。”秦瑜站在棋盤前,應著話。
“那他倒挺落個清閒,”皇帝說著呵呵一笑,“瞧,你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