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成岩?”丁斐然看著信紙上面的字說道。
“這難道是一種岩石?這跟他的下落有什麼關係嗎??”趙明雪思索著。
丁斐然說道:“我們找這方面的專家問一問吧。”
丁斐然很快就讓這裡的朋友找到了有關於石頭方面的專家。
那位專家是在地質局工作的,聽說火成岩,很沉穩的點點頭,看來已然是瞭然於心,停頓了一下,說道:“火成岩又叫岩漿岩,岩漿冷卻後形成的一種岩石。我們現在已經發現的有700多種。大部分是在地殼裡面的岩石。常見的岩漿岩有花崗岩、安山岩以及玄武岩等。一般來說岩漿岩易出現於板塊交界地帶的火山區……”
這位地質專家講了一系列關於火山岩的專業的術語,丁斐然和趙明雪相互看了兩眼,但還是很耐心的聽這位地質專家講。
趙明雪看著這位地質專家身上穿著黑色的中山服,筆直順溜,頭上梳著頭髮一根一根順順的,上面有少許的白髮,是歲月的沉澱,也是知識的累積。他的額頭上刻著兩道深深的皺紋,但是肌膚卻是寶潤光澤。他心裡面想著,這可真是一個老古董啊。
他們現在時間特別的緊迫。他總覺得花宛雁在匆匆忙忙之下寫下那三個字,並且那個“巖”寫的特別的草率,那個口完全是畫了一個不規則的圈圈。看來到最後的那一筆的時候他遇到了非常非常緊急的情況。
但是他們現在也不得不聽這個地質專家講解,畢竟他們要尊重知識尊重學者,而且是他們找上這位專家的。
那位專家講了一半,看向丁斐然和趙明雪,只見趙明雪的眉頭輕輕的蹙著,顯得有些著急,他頓住了,假意的咳嗽了一下。
趙明雪猛的抬起頭,說道:“對不起。”
那位地質專家輕輕地笑了一下,也不為怪,說道:“你們似乎不想了解關於這個火成岩的事情。”
趙明雪立刻搖頭,道:“不是,我們是很想了解。”
“你們是想要了解關於火成岩的另一方面的事情,對嗎?離這裡90公里遠的地方有一個村子叫做火成岩村。我猜想那就是你們應該要了解的吧。”地質專家面帶著微笑看著他們,說道:“別以為我們這些搞地質的搞研究的,都是一些固執的不知變通的老頑固派。”
趙明雪看著這位地質專家,突然覺得他顯得高大上起來,說道:“您真厲害。”
趙明雪和丁斐然很快就驅車來到了火成岩村。
雖然這裡名叫火成岩村,但是卻看不到岩石。反而是一片古建築群,純綠色草坪足有足球場那麼大,草坪如茵。
聽說裡面有一口特別有名的井,始建於明朝年間,據說打水的時候水桶一靠近井臺,就會發出轟轟的聲音,所以這口古井也叫做轟轟井。這裡還是一座歷史文明村,村口還有一家殲6的戰鬥機,還有革命烈士的紀念碑。
趙明雪他們找了村裡的人給他們做解說。這位村裡人是一位剛剛20出頭的特別淳樸的女孩子。他說他剛剛從大城市裡面回來,家裡面的人張羅著給她相親。
趙明雪看著他的充滿了膠原蛋白和的青澀,以及對未來的美好生活充滿了無盡的遐想的那張青春的洋溢的臉,彷彿自己也跟著青春起來。不由得心情也變得活潑輕鬆輕快起來。
那女孩子說道:“我們村裡後山特別的美。山巒是青黛色的,田園特別的遼闊。還有蜿蜒的溪流,夏天那荷花池塘裡面開滿了荷花,旁邊的電線杆上,在早晨的時候,上面佔滿了很多的小鳥。它們齊齊的發出鳥叫的聲音,特別的好聽,特別的熱鬧。
秋天的時候,這成片的金黃的稻麥,風一吹來的時候,有如金色的波浪一樣。
身處在其中,會讓你有一種站在金色的海洋裡面徜徉的,那種特別放鬆、特別開心、特別暢快的感覺。
趙明雪和丁斐然跟在那女孩子的身後。
他們來到了一條街上,因為剛剛下過了雨,地面上溼漉漉的。但這些地上都是鋪著經過打磨的石板磚,雨打落在上面,反射著亮亮的光。因為只是剛剛把地面給打溼了,這地面又特別乾淨,他們的鞋子沒有被弄髒一點點,也沒有被打溼。
街道的兩旁是勤勞的村民們賣些他們自己種的蔬菜瓜果。
趙明雪蹲下身來,看著地上的鋪著藍色的防溼布上面堆積的青色的綠色的蔬菜瓜果,問坐在攤子旁邊的那位看起來上了年紀的有些粗糙的農家婦,“這黃瓜怎麼賣呀?”
那農村婦人用廣東話說道:“1塊5一斤。”
趙明雪說道:“那你給我來一根吧。“
那農村婦人把一根黃瓜稱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