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悠連忙和王喻拉開後車門坐進去,這才取下口罩長舒了一口氣:“謝謝常哥。”
“不謝。”
安悠拿出手機看了看地圖,才說:“直走右轉,銘人飯店。”
“好。”
常青頓時啟動車往前開去。
王喻又笑了笑,說:“現在就已經這麼小心了,等你以後更紅了,我們想要出來玩一下豈不是變得更困難了?”
“別說了,我光是想想都傷腦筋。”安悠捂著額頭說道。
她看了眼前面專心開車,好似對她們完全不聞不問的常青,忽然問道:“常哥,你做保鏢多少年了?”
“剛開始。”
“啊?剛開始?”
“您是我第一個僱主。”常青說。
“不……不是吧?”安悠扯了扯嘴角,心想公司也太不靠譜了。
常青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透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補充了一句:“不過我是受過嚴格的保鏢訓練的,您不用質疑我的專業性,我也無需向您說明,在之後的日子裡我自然會用我的行動來向您證明我的可靠。”
“啊……你也別您啊您的了,我還沒滿二十歲呢,你平常該怎麼稱呼怎麼稱呼就好。”安悠說著,又問了一句,“那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呢?”
“在軍隊服役。”
“哦,退役軍人。”安悠來了興趣,“你是在哪個部隊服役?陸軍麼?”
“算陸軍,也算空軍吧,部隊的番號是秘密。”常青平靜的道。
“是空降部隊麼?”
“不是。”
“那是什麼?”
“這個有保密協議,不方便透露。”
“理解理解,那你當了幾年兵?”
“五年。”
“那你為什麼想要做保鏢呢?”安悠說著,又補充了句,“可能我問得有點多,你別介意,但我覺得我們接下來如果要長期維持這種僱傭關系,長期相處,那麼適當的相互瞭解是必要的。你如果對我有什麼想問的,也可以現在問,你覺得呢?”
“理解。”常青平靜地說道,“你的簡單資料我已經看過了,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注意到的習慣或禁忌,可以提前告訴我,多的我不會問。”
“那你為什麼想要做保鏢呢?”
常青沉默了下,說:“這是部隊裁軍後的安置措施之一,我報了個名。”
“裁軍??”
“……”
安悠扯了扯嘴角,才點頭壓下疑惑:“好吧好吧。聽說公司總共為我們分配了兩個長期保鏢,另一個人你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