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更為神秘。
那名中年人和老人吃過飯就會走進院子後面的屋子中,一直沒有動靜,而大門則會由方翰把守,他們也不好前去打擾。
這種嚴密守衛更讓他們心癢癢。
一天下來,收獲竟少得可憐。
除了——
忽然,他們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
“又來了!”
葛靜蓉小聲的念道。
這頭暈還在能接受的範圍內,而且只是片刻就消失了。
葛靜蓉不由看向那道站在後院門口的身影,只見他依舊站得筆直,表情堅毅,似乎一點也不受影響。
收回目光,她拿出手機,點開便簽,打字記錄道:“第十三次,今天的第四次。”
這種情況不止第一次發生了,而這也是最讓她起疑心的一點。
她問過陳本藍,但是什麼都沒問出。
她懷疑兩位老人在進行脈沖研究,或者進行某種具有短暫放射性的研究,這曾一度讓她恐慌,直到見到他們都毫無防護裝置,這才強自在這裡留下來。興許她心中也有結個機緣或者碰巧查出個什麼的想法。
“要想個辦法,怎麼才能不引起對方抵觸的弄清他們在幹什麼呢?”陳本藍瞄了眼邵白和周嗣,心中忽然有了個想法。
只見她將茶杯放在桌上,抬起頭,從鴨舌帽下露出的是一張不輸於那兩只金絲雀的臉蛋,即使不知道身材如何,還是讓邵白和周嗣狠狠嚥了口口水。
“靜蓉妹子,你看著我倆幹嘛,是不是對我們倆有興趣啊?”周嗣開玩笑的道。
葛靜蓉沒有回答,而是對著他倆努了努嘴,說:“看那個叫陳本藍的妹子,長得這麼漂亮,氣質又好,待在這大山裡真是可惜了。”
“嗯?”周嗣皺了皺眉,“那又有什麼辦法,我倒是想把她給帶走,可是你也看見了,人家根本不拿正眼看我們啊!”
“女人的高冷、驕傲都是暫時的,要是你能打動她的心,再冷的冰山都能化為繞指柔情。”葛靜蓉用一種和他們談笑的語氣說,然後又說,“陳美女應該是受聘來照顧那二位的,我也不知道那二位的資訊,不過你們要是能從那二位那裡著手,估計等一段時間過後,將陳美女拿下還是可行的。”
“你可別忽悠我啊!”邵白立馬警覺的看著她,皺起了眉,“就算陳本藍是因為工作期間才這麼高冷強勢,但那二位是幹什麼的我們還不知道呢,我可不敢對她下手,你想做什麼自己去做,可別拉上我!”
“這話不對!”葛靜蓉說,順帶著將手機螢幕放在他們面前,“我覺得那二位是秘密科學家的機率很大,這種人被國家保護得很嚴,但其實並沒有什麼權勢,這樣看來的話,你們只要敢去做,加把勁,俘虜那位陳美女的芳心還是很容易的!”
葛靜蓉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但她肯定不能說把陳本藍弄上床之類的話,反正無論她怎麼說,在周嗣和邵白那裡都會自動轉化成那樣。
而她更清楚的是憑這兩個花花公子,比起自己兩個死黨都差遠了,除開用錢砸,否則的話,抱得美人歸於他們而言就是童話。
可邵白還是不肯聽她的,順帶著抱緊了自己懷裡的女人,說:“我覺得尋常調戲調戲就夠了,要真想把她泡到,那指不定得花多少功夫,這筆生意有點劃不來!”
葛靜蓉有些無奈:“你都不試試她的態度就這樣下結論了,我可真有點看不起你。”
“得,那就試試吧!”邵白說。
正巧這時陳本藍從裡屋出來,手裡甩動著一串造型奇怪的鑰匙。
邵白立馬拍拍自己身上的女人,那女人倒也識相,不吭聲不出氣,乖巧的從他身上站了起來,站在他的背後,神情從容。
但他們卻沒看見,遠方走來了一個人。
於是當安陽來到這裡,便正好看見邵白對陳本藍吹了個口哨,笑道:“陳美女,長得這麼漂亮,這麼大好的年華,就浪費在這座深山老林裡,不出去燈紅酒綠、鮮衣怒馬,你覺得劃得來嗎?”
陳本藍聽了,停下腳步,轉過身,表情有些好笑,又下意識的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向他:“怎麼,想泡我啊?”
邵白一愣,隨即喜上眉梢,卻又保持著幾分倨傲:“是啊!”
“你憑什麼啊?”陳本藍說道,沒等他回答,又輕道,“就憑你那輛民用悍馬和益0開頭的拍照嗎?很抱歉了,別看我在這裡只是個傭人,但你那些東西,可笑……”
她的語氣無比平靜,讓邵白一愣。